,東倒西歪威脅。
“你喝醉了。”劍半摟半抱,安全無虞地將醉態可掬的她帶回家。
“我才沒有,是你醉了……不準動!”頭暈死了,他還晃來晃去的,而且他不回答很讓她生氣。
月光如水,他扭亮柔和的壁燈;於純純酒意嫣紅,杏眼嬌媚迷濛,人都站不穩了,還努力瞪眼表達她的不悅。
“我真的不會答應什麼章老師的條件。”有她在,他怎麼可能離開呢?傻純純。
“嗯。”她稍微滿意了。
“我扶你進去擦洗一下……”
“我叫你不要動了嘛,嘔……害我想吐……”
“好,那我抱你。”這點她倒是沒有異議。
劍彎腰打橫抱起她,於純純摟住他脖子偎緊他輕喘,隨著他步伐緩和的震動,好像坐在搖籃裡似。
“你一個變成好多個了,真是不乖……”她拒絕讓他放進浴缸,他只得重新回到房間一齊並躺在床上。
“我拿溼毛巾幫你擦擦。”
“不行走!你剛……剛沒發……誓你不會隨……隨便便跟人私奔?”
劍拂開她遮住眼睛的黑髮,目光充滿溫柔,誠摯地說道:“我發誓。”
可惜於純純看不真切,腦子醉得迷迷糊糊的。
於純純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小孩,重複要求他保證、發誓,他也縱容地隨著她一會兒詛咒、一會兒發毒誓。
他曉得她醉了,或許明天醒來什麼都記不得了,可是他喜歡順著她,讓她開心。
“劍,我告訴你喔……喂!你要去哪裡?”她跌跌撞撞爬起來,兇巴巴拉扯他襯衫質問。
“我去浴室……”
“不準去!聽到沒有,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完。”畫了好大的半圈強調道。
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試著跟個酒醉的人講道理。
“那你慢慢說吧。”她頤指氣使的模樣也很可愛,他寵溺地笑笑,幫她在床鋪調整個好位置。
“我警告你不要敷衍我……是你喝……醉了,我沒有!”
“我沒有‘親愛的’”
可是酒醉的她實在很“番”,講不聽,又看他隔著大老遠距離坐在地板上講話,感覺更不爽了。
“那你幹……麼待在哪裡……我有傳染病是不是?”
“這不是你規定……算了。”劍開始有點啼笑皆非了。
於純純應付的方法就是把他拎過來,當然,以她的力氣是辦不到的,他怕傷了她,自動自發靠近她。
“呵,呵……”她翻身壓向他,得意地朝他呵氣。“怎麼樣?我明明警告你不準動,你又變……成好幾個了……”於純純大舌頭,雙手遲緩、笨拙地摸索,一下子捏到他鼻子,又不小心差點戳到他眼睛。
他好心地將她手摸著他下巴,於純純開心得粗魯地扳著他臉示威,眼對眼抱怨不停。
“我就……說是在……這裡嘛……”
“對,純純最厲害,那快睡覺吧。”他慢慢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因為她不停扭動的身軀老是磨蹭著他,教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開始復甦了……
“你急什麼?”
“沒有急,可是已經很晚了……”
“很晚了……又怎麼樣?你有約會……要趕嗎?”
這一轉,十萬八千里遠,但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思想更是難以預期的,既然往這方面想了,就會繼續鑽牛角尖下去。
“啊……我知……道了,你要去赴章……老師的邀約……”雖然她是醉了,可是胡思亂想的本事一點也沒有被酒精侵蝕掉。
劍壓根沒想這麼多,所以楞了下,沒有馬上應聲。
“啊哈,被我猜……中了!你……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