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脫身……”於純純笨拙地壓住他的腿,因為動作不靈敏,半跌在他腿膝蓋上。
“你誤會了……”他開始意識到酒醉的於純純很難纏了。
“才怪,想騙我……”一寸一寸,摸索地跨坐上去。她就是想佔上風,鉗制他、不讓他離開。
她的手幾乎碰到他重要部位,就要誘發他的生物本能,暗自期待能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純純,你先下去再說。”理智的天使說話了。
“你以為我……很好……騙嗎?”她嗤之以鼻,仍繼續艱難的偉大制伏工程,對她而言。
勝利者的臀正緊密迎合地貼著他的亢奮,劍苦笑,只能不動聲色想移動她分毫。
只要移動一下,他們就可以相安無事了。
“這裡凸凸的……好硬……真討厭……”她偏欠缺配合意願,兀自扭動尋找舒適的位置。
被她討厭的地方明顯更蓬勃有朝氣了,甚至已蠢蠢欲動起來……
劍冷汗直流,汗溼了全身。
“純純,這真的不是好時機,你再不下來的話……”他已盡全力在忍耐,可是更強烈的異性相吸促使他陷入天人交戰,內心深處一直吶喊著要全部擁有她。
“我就是不下去……怎樣?不然你要……咬我嗎?”可是他忘了,她是特別愛唱反調的。
一連串的骨牌反應,就像火藥點燃了一端,便會如燎原般迅速引爆,他心跳怦怦如擂鼓。
好美的夜色,宜人卻又悶熱的一晚。
他很熱很熱,壓在他身上的人卻完全一無所知,仍努力添火。
“純純,不要做你會後悔的事。”劍箭在弦上,口氣不由加重。
已經毫無禁忌可言的於純純,是不肯稍微停下冷靜的。
她只知道他一切要聽她的,他想走,她就壓住他,讓他哪兒也去不了;他急著打發人,她就故意蘑菇……
“你要……我下來,我就……偏不下來……”紅通通的臉蛋,平撲向他:“你身上……還是臉上沾金粉了,碰不得?”
所以她偏要碰,碰得徹底。
“嗯……”他倒抽口氣,手敏捷地攔在她之前。
這是什麼情況?劍從不曉得有朝一日會發生這種事……
“放……手!”
“我不能放呀。”
“不……放?好……我數一、二……三!”軟不溜丟的小手硬是衝破防線,潛入敵後,當然也是他怕用力扭傷她才鬆手。
如入無人之地,她大玩特玩,在有力的腹肌上遛連不已。
“你這裡很有彈……性喔,肌肉……結實,平時還……真看不出來耶……”她當玩具一樣戳捏。
他臉上冷熱交替,幾乎要哀號求饒了。
“不行碰那裡!”在腿上爬行的手正揉……
他驚駭的表情差點沒推倒她。
“為……什麼不行?”橫行霸道起來的於純純,執拗得教人頭痛。否則全權掌管花之想的一家之主、精明幹練的曾奶奶也不會妥協地放牛吃草,改由約法三章限制她了。
“就是不行……”劍肌肉抽動,懇求:“真的不行……”
隨即,於純純像女士匪一樣,蠻橫地壓倒他,故意上下其手扒他衣服,嘴裡還不停咒罵。
“阻擋我者……死……這該死的鈕釦……”索性用力一扯,半數迸落開來。
他則遮遮掩掩躲什麼似的……
“今天晚上就到這裡,不要再鬧了,快點睡覺。”
總算他下定決心發揮出一點男子氣概,制住她妄動的小手,小心地將她的身體放在床上;他要是再不脫身,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了。
當聖人也要有無情無慾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