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菁婆婆讓她們帶我們三人下去休息,我們起身告辭,在走出廟堂後,我悄悄捅了捅小夏說道。
“剛才我是不是說錯話了,難道這村裡真的有天外村的內應。”
小夏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你這人啊,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倒是機靈得很,這村子裡要不是沒有內應的話,你認為一個鹵莽的武夫能夠準確地把握到婆婆她們的下山路線和時間嗎,我不說出來只是不想打草驚蛇,待找到更多的線索後才說出來,你倒好,一下子就捅了出來,還好廟堂裡只有菩菁婆婆,她應該會把這事放在心裡而不亂說出去,現在只希望她不會表現出失常的舉動,讓這村子裡的內應看出什麼端倪來。”
我望向廟堂之中,只見菩菁婆婆正仰望著女媧大神的石像,那背影,看起來似乎蒼老了不少,在心底默默一嘆,我回過頭來,和小夏二人跟著三名少女繞過廟堂,朝後面的房舍走去。
而這個時候,與隱者之村足有幾個山頭之隔的天外村中,卻迎來三個特別的客人……
23 冥王之計(中)
天外村,與隱者之村相隔了幾個山頭,但天外村與其稱為村,倒不如叫寨來得更貼切些。
與隱者之村那具有防禦與攻擊為一體的術法禁制不同,天外村完全沒有任何法術的禁制,但這個從外觀上看起來像少數民族般的村子,卻用高高的青竹削尖了一端,然後圍起來形成防禦性質的工事建築,而在這一圈尖竹圍牆之內,每隔十米便築有一個箭臺,箭臺高十米,上面的箭手能夠清晰地看清任何膽敢來犯的敵人。
這些建築完全是為了防禦隱者之村的攻擊而設,但這麼多年來,隱者之村沒有來進犯過一次,反而天外村多次對隱者之村展開突襲,多年沒有發揮作用的設施,日久天長下,在箭臺上站崗的人數越來越少,但今天,每一個箭臺都站著一個箭手,遠遠一看,這天外村倒是有幾分彪悍的氣勢。
那霸很滿意自己手下的表現。
今天之所以有此番動作,為的是迎接三個特殊的客人。
不僅箭臺上站滿了天外村的武士,那霸也親自站在了村口,等閒人自然不可能勞動得了他這個村長,但那幾個客人卻確實有這個資格。
那霸今年已近八十高齡,但從外表上看,除了兩鬂飛揚著幾縷銀白之發外,他看上去卻像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
他身高近兩米,全身肌肉賁張,這鐵塔般的身材看上去沒有絲毫笨拙之感,反而給人一種靈活的味道,那霸面板幽黑,身上只是簡單地穿著開襟背心,身下著束腳長褲,赤著的雙足上卻用紅色的繩子綁著數顆獸牙,這巨漢那敞開的胸口上傷痕累累,但這些傷痕,卻多是他自己練功所弄傷,至於敵人,很少能夠給他以致命的傷害。
那霸的左肩及左臂上紋著一頭金錢豹,而他那看似靈活的身軀配合著那一雙露出兇殘之色的眼睛,確實讓他看起來像一頭豹子。
一頭無比危險的豹子!
此時,他的耳朵抽動了幾下。
他聽到了腳步聲,共有三人,於是他露出了笑容。
便在他展開笑容的同時,三道人影出現在了村口大門之前,一個男人、一個女孩及一個小孩子。
那霸知道他的客人來了。
“君夜月!”
那霸大喝一聲,聲若洪鐘,聽得人兩耳隱隱作痛,他大踏步迎上他的客人。
冥王微微一笑,淡淡說道:“那霸!”
君夜月的聲音並不高,卻蓋過了那霸的大喝聲,清楚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中。
自然,那霸也是那每一人的其中之一,只這一句,那霸便知道冥王的修為比他只高不低,這讓以武力自豪的那霸臉上一陣不自然,但現在有求於人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