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霸把這股不快壓下了心底,扮作高興狀,和君夜月來了一個熊擁。
隨後,天外村以最隆重的禮節招呼著冥王三人進入這個從隱者之村分裂出來的村子。
都很強…。。
君夜月一邊隨著那霸走向村中的議事堂,一邊打量著兩邊的村民,這些男性村民兩眼精光大盛,行走間龍行虎步,腳步沉穩有力,看上去無一弱手,當然,比起他君夜月來,自然差了不只一級半級,但這些村民的身手都不弱,能夠擁有如此平均戰力的村子,女媧護衛之後的名字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議事堂中,君夜月和那霸分賓主之位坐下,幽若和操偶師沒有入座,只是簡單地站在了君夜月身後。
在暗影中,冥王身旁,豈有他人入座之位。
那霸讓人端來酒水,和君夜月連飲三大碗之後,才抹著嘴邊的酒漬說道。
“君兄弟,這次請得你來一趟,真是不容易啊,老哥我也知道你貴人事忙,無奈此次若不仰仗你的力量,那我那霸這日子也就走到頭了。”
說話間,那霸屏退左右,有些話,不方便在這些隱者之村的原村民身前說起,他們雖然現在是天外村的人,但骨子裡,他們依然認為自己是女媧大神的護衛之後,這千百年來形成的傳統,是他所無法改變的。
“此話怎講,隱者之村有什麼能耐能夠逼得了你?”君夜月淡淡說道,其實他心裡清楚,事情一定和那拿著蚩尤石躲進隱者之村的所謂神女有關,早在先前那霸通知他有急事相議的時候,他便由這粗人口中聽得隱者之村的神女即將有迴歸之事,而從那霸口中對於神女的描述,君夜月便想到了那叫小夏的女人,這才有了佈下連串的危局逼著她往隱者之村趕的事情來。
那霸嘴角一抽,他雖然粗豪,卻不是傻子,早先已經和君夜月說過神女之事,他才不相信這個比狐狸還狡猾三分的男人會猜不到神女的事情,但他也不說破,端起一碗酒一個豪飲後,才嘆了一聲說道。
“還不是因為隱者村那神女迴歸的事情。”那霸用力把乘酒的碗砸到桌上,呯一聲,整張桌子便跳了一跳。“也不怕告訴你,我這天外村是我爹硬是從隱者村裡分裂出來的,當年分裂出來的藉口是因為神女出走的緣故,這些村民們以為神女已經棄他們而去,才憤而離開,眼下要是讓他們知道神女迴歸隱者村,這些骨子裡把神女奉若神靈的村民還不立馬回去,所以啊,還請君兄弟為老哥我想想辦法啊。”
君夜月輕嘗一口這天外村自幔�拿拙疲�環痔穡�歐中晾保�恢�前韻衷詰男那椋�欠褚埠駝餼埔謊�巖韻卵剩�獾蹦甑玫餃ㄊ頻睦磧桑�衷諶闖晌�畲蟮哪煙猓�媸恰�眯Γ�
冥王不動聲色,他深深看了那霸一眼,不知為何,那霸竟覺得有些心虛。
君夜月說道:“此處無別人在場,我就明說了吧,那霸你,在乎的不是隱者村的歸屬,也不是你嘴裡一直在說的控制權,而是你得到隱者村控制權之後所能得到的東西吧。”
冥王這輕描淡寫的話卻讓那霸渾身一震,他的背部微微弓起,頓時,立於冥王身後的幽若馬上感應到一股強悍的殺氣,少女手指一揚,便要取出虛無之鐮,卻被君夜月輕輕握住了手。
君夜月看向那霸,那霸看著君夜月,兩者的目光在空氣裡無形地交鋒著。
半晌後,那霸嘆了一口氣,他的身體放鬆下來,議事堂裡那股劍拔弩張的氣氛立時消失無蹤。
“君兄弟啊,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男人,我自問這個目的一直沒有向外人透露過,你卻是怎麼看得出來的,莫非我把事情寫到了臉上?”
“只是簡單的推理罷了。”君夜月平靜地說道:“如果你只是單純要得到隱者之村的話,我看你早就可以達到目的了,你說過,曾經幾次埋伏在隱者村那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