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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人間蒸發了一般,無論如何都尋不到卻說孤倦那日明的依照那少年皇子的話離開,但是實際上她卻沒有走的太遠。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情沒有離開,但是她還是選擇相信那是因為不看到事情完美結束,遠在金皇朝的那個女人會不能安枕只是,自己該去向何處呢?

望著滿天的星斗,孤倦靜靜的躺在屋頂上沒錯,她走的不遠,甚至,非常的近——不過咫尺的距離,就在荀白的屋頂上真是想不到,鳳羅這種鬼天氣,居然能有這樣明朗和漂亮的夜空帶著欣賞的目光望著自己頭頂的星辰,孤倦覺得自己從屋子裡離開時的那股怨氣——不大不小的怨氣,這會兒倒是消失了不少可是,對於為什麼會感到氣悶,她卻還是不太瞭解,但是腦袋裡卻印著少年那樣認真的眼神——老實說,那樣的眼神,她不太懂雖然她也有喜歡的人,也為了那人做過很多的事,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可能會得到的心情——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對於那個女人來說,自己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的角色——想到這裡,孤倦忽然意識到,自己那日聽到羅倫的話以後所想到的事情,是何等的可笑——那女人,是那樣的喜歡玩弄人的心,又怎麼可能真的是為了這天下蒼生?

怕她最終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試探——試探那個叫做羅倫的男子,能夠為了她,而做到什麼樣的地步吧!

其實自己和羅倫,何等的相似——都被那女人當做棋子來使用,但是——那男人能夠心甘情願,但是自己,或多或少都是不平和憤怒的吧——於是或許,這便是自己永遠也沒有辦法真正被那人認同的理由不過,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呢?

本來就同為女子的她,雖然喜歡,但是從頭至尾她就不過覺得自己的感情是自己的,與別人無關,就算是被利用了這樣的情感,那也是她的問題——雖然也偶爾會有奢望,但是多數情況下她都是沒多少想往的但是,屋子裡的那少年,好像不一樣——那明晃晃的眼睛裡,總是帶著那種不太明顯,但是卻處處表露著溢滿的愛戀的神色——她不懂大半夜,過去從屋頂上站起身,孤倦望到王府外間的門口,某個奮力往這塊兒地方打馬狂奔的人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眼神卻有些不自覺的望了望自己方才躺過的地方,似乎想要隔著這瓦片看到些什麼一怔身形飄起,如大鵬,急速遠離無處可去離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無處可去先莫說這是在鳳羅,就算不是在鳳羅,是在金皇朝,她也早已經因為那個所謂皇妃的身份而變得一無是處了——該去哪裡呢?

立在街頭,舉目四望,孤倦覺得自己在夜裡視物的能力幾乎都可以達到白日的程度,卻辨不出可走的方向一瞬間有些遲疑但是沒等得及她再遲疑,一股劇痛便自身體各處傳來!四肢百骸的骨頭,都像是要被敲碎似的一點一滴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彷彿是有什麼東西要自她體內破繭而出的那種感覺,讓她即便是最快速的反應了,最後卻也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輕易的倒下去可是,預計中的身體接觸地面的疼痛,卻沒有來臨,一雙寬大的袖子自她身後環了上來,因為劇痛而失去反應的自己,便那樣輕易的被人抱了起來失去最後一絲知覺的時候耳朵邊上,一聲極淺的,像是感慨了的,聲音像是說了什麼,可她卻已經沒有辦法,去仔細分辨了醒來頭痛欲裂,孤倦張開眼睛,望著的是自己頭頂金色的紗帳呃?!

極快速的坐起身,孤倦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上只著著單衣,腳裸處一根極細的絲一般的東西纏繞著,順著那纏繞的絲,她望到另一頭,被纏繞在房間正中心的支柱處屋子裡什麼都有,雖然沒有多少的眼裡,但是曾經身為將軍的女人,至少也知道一些器具的價值——包括自己躺的這張床在內,這屋子裡的任何東西都是價值不菲的赤腳走下床,孤倦嘗試著拉了拉自己腳裸邊的絲,只一個動作,便自己此刻的自己是根本沒有辦法掙脫的——她感覺不到身體裡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