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剋制住自己,儘量讓口氣顯得平靜。
心澄頓了頓,微微啟口:“想說……”
想說的太多,不知從何說起。
此刻的院子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人打擾,沒有人偷聽,她可以放肆地說出自己的胡鬧和荒唐,無論是否會成為現實。
可她終究還是說不出口。站了一會兒,輕輕環住眼前人的腰,撒嬌一般地鑽進他懷裡,就像在瀑布邊偶遇時一樣,把一切拋諸腦後,什麼都不去擔心。
“心澄……”蕭遲看著她偎上自己的胸膛,順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