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好氣的。只是傳份病歷過來,因為林佳靜的病情,適合一種臨床手術前用藥,這個藥現在進入了臨床二期實驗,如果病人同意,可以試用這種比較便宜的臨床藥物。君爺這邊的人,是負責監控這種藥物的臨床研究,當然需要去看一看病人。
這個訊息,姚爺也是第一時間接到的,望著桌面上擺著的那份病歷,狹長的眸睞眯了好一陣,分不清是什麼情緒,道:“行。我帶個人過去瞧瞧。”
見他起身離開,君爺在他背後追上一句:“如果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大概是怕他念兄弟情感當斷不能斷吧。姚爺冷冷地提了下帽簷:“不用!”
當姚爺的電話打到陳孝義手機裡時,陳孝義在大學裡,正站在軍訓大學生訓練的大操場旁邊。
今天是太陽不曬,天空飄灑起了幾點小雨,不會兒有烏雲密佈大雨瓢潑的趨勢。
操場上,軍訓教官們,先是本著鍛鍊學生的意志,並沒有因為幾點小雨,停止訓練。
現在正在進行的訓練是,趴地,扛槍,學習瞄準,用的是沒有裝實彈的槍。
對於學生來說,第一次摸槍,都是很興奮的。但也有一些學生,因為著特殊的生長環境,並不如他人表現的特別昂奮。比如姚子寶。
本人女兵和男兵是要分開練的,但是這個班的女生實在太少了,僅有的五個人,全一塊歸進了一個班,和男生混在一塊。一排是十個人一組。
彭芳,就地趴身在姚子寶旁邊。
陳孝義能看見,整個早上,自從她從家裡回來後,都表現的對軍訓心不在焉,時而將目光放在姚子寶身上。這個感覺,給人很不正常,因為昨天下午,他才聽她和她表哥通電話說要斷絕和姚子寶的一切關係。
她在擔心什麼?
負責督促的小七,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走到彭芳後面,掌心拍了下彭芳頭頂的軍帽:“在看什麼?敵人不是在你前面是在你左邊嗎?”
年輕的教官這話,逗得全班同學,同排的,後方的,全部鬨堂大笑。
彭芳伸出隻手,把被教官拍的帽子拉下帽簷遮住臉,尷尬得要死:怎麼教官這麼眼尖呢?她都是偷偷看的,都沒有表現出來。
她哪知道,軍人的兩點零視力,不是和人家開玩笑的。何況,有個專門盯著她和姚子寶的。
一聲壓低的醇厚的男性嗓音,明顯有別於學子的成熟魅力,夾雜在其它笑聲中,隱約,同時十分敏感地傳進她耳朵裡。
悄悄,驚異的,眼角抬起,注視到了站在場邊上的人。
那個年輕的軍官,似乎,從那天開始,一直在盯著她。
墨黑的,幽謐的眸子,似緘默的天空,有些寥寞。
她知道,當這個年輕軍官走進他們這群學生的視野後,引起了許許多多各方面的議論。議論得最多的,要屬那些女同學了。
帥哥。
英俊的悶騷男。
可怕的制服誘惑。
這些,都是那些女同學對他的評價。
比起小七,小七長得也不差,但是,論起那種個人魅力,小七遠遠比不上他。
他是個緘默的,隨時能迸發出力量的人,如一頭狡詐的善用腦子捕獵的美洲豹,用一個詞形容,為臥虎藏龍。
他的名字叫做陳孝義,在他出現不到半天裡面,同學們依靠人肉搜尋搜出來的。
不止如此,女同學們不遺餘力再繼續深入調查下去,最少是要搜出:他單身,據聞沒有女朋友。
陳孝義恐怕自己都沒有想到吧,他面對的不是一群簡單的計算機系學生,而是一群可怕的女駭客,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將他體重、身高、愛喝咖啡還是愛喝茶,喜歡什麼內褲,都調查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