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饒了我吧。我滿腳水泡,不是不想給大軍賣命攻城,實在是走不得了……”
話未說完,那個出口討饒的婦人立時被身後計程車兵一刀砍中肩膀,因深入肩骨,那兵將那婦人一腳踢倒,用腳踩在她胸膛,使勁蹬了幾下,方將那大刀拔出。
那士兵身著一身破敝之極的棉布小襖,戴氈笠圓帽,此時天已近夏,天已頗是炎熱,他將身上棉袍的棉花盡數掏了出來,仍止不住滿臉的熱汗。
因見那婦人不過二十許人,雖是滿身是血,神色驚恐,睜大著雙眼死去,卻仍不掩秀麗容貌。那兵因啐道:“晦氣,這娘們我好象沒有玩過,真是可惜!”
順手在她光溜溜的**上摸上一把,又道:“這小娘皮的,**長的也不錯。當真是可惜了。”
旁邊隨他一起向前逼趕那些裸身婦人計程車兵湊趣道:“孫頭兒,這幾天你玩的夠了吧?只怕你那話兒,想硬起來也難了。”
“是勒,我看這幾天孫頭兒玩的盡興。那些被頭兒玩過之後,送去騎木驢給大帥看的,只怕有好幾十吧?”
他們的口音乃是陝甘一帶的土話,所謂的驢木驢,就是有削尖的木棍埋在土中,把婦女剝光,下身放於其中,然後撒手不管,任那婦人慢慢被木棍頂死。這樣的玩法乃是那位大帥的最愛,其中還有什麼燒烤、剝皮,點天燈熬油,也深得大帥喜歡。
儘管那些兵湊趣,那孫姓小頭目卻也不理會,只向他們喝道:“操你們姥姥的,快些把這些女人往前趕,誤了大帥的事,剝皮還是輕的!”
那些兵們聽他一喝,想起大帥用法之苛,從不饒人,便各自打一寒戰,連忙將手中刀槍之類向前面的女人們招呼,把這些不但手無寸鐵,甚至是一絲不掛的可憐婦人們,向那深溝高壘,防禦嚴密的瀘州城牆方向趕去。
此時防禦瀘州的正是赫赫有名的秦良玉。她早年嫁與四川一個少數民族的宣慰司為妻,丈夫早死,周圍的部族想趁機吞併。是她於危難之中整合部族,招募壯丁,再加上她雖看不懂兵書,卻是天生的好將軍。幾次仗打下來,部族不但沒有被人吞併,反道越加的擴大。如此這般幾次,整個四川別說沒有部族敢欺付她,就是連明朝的官員也對她甚是敬服。去年賊兵犯境,四川境內無兵可守,眼看就要落入流賊手中。還是她以忠義為先,帶著兩萬白杆槍兵,將那些流賊打的丟盔棄甲,慌忙棄四川不顧而去。崇禎皇帝為了表鄣於她,年前特地把她從四川叫到北京,在宮內平臺召見,又親賜御製詩三首,恩遇之隆,當真是明朝少有的異數。自此之後,她便一心效命皇帝,要為皇帝敉平流賊。此番聽得流賊從南方折回,從湖北直撲四川而來,她便將軍隊由原來的防地撤出,日夜兼程趕來瀘州防守。賊兵雖然嘯聚南北,又吸引了不少無賴流民加入其中,再加上打了不少小仗,破了不少州縣,無論是戰力或是人數,都與去年不能同日而語。她卻是甚有信心,不懼流賊。她認為白桿兵戰力之強,冠決海內,再加上堅城深壘,又有她的臨敵指揮,破敵不可,但守城是決然沒有問題的。
此時她立於城牆之上,眼中看著那些光著身體,一個個哭泣不止,卻又不得不拼命向城牆方向湧來的婦人們,止不住眼中泛酸,口中罵道:“畜生!打仗便打仗,剝光了婦人的衣衫來衝城,連豬狗都不如!”
她罵雖罵,卻不得不在腦中急速想著應付的辦法,因向城頭駐防的兵士們令道:“城破了,大家都不得活。不是她們死,就是我們死,如今沒有辦法,只得心狠一遭!”
因見已有婦人進入弓箭射程之內,便斷然令道:“射,凡是衝近城下的,不論是什麼人,都給我射死。”
那些在城頭防禦計程車兵聽了命令,便張弓搭箭,將箭矢向那些身無半片絲縷的婦人們射將過去,幾輪箭雨過後,城下已是屍積如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