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兒過來養,怎麼樣?”
秦昭笑道:“有個金子打的就不錯了,聽說那東西可愛是可愛,不過嬌貴得很,要吃新鮮的竹子,還特別能吃,又難養,我有個金子的看看過癮就行了!”
楊豔輝笑道:“反正不差錢,回頭專門打掃個院子出來請專人養唄!吃的也沒什麼愁的,種上一大片它吃的那種竹子不就得了?”
秦昭連連擺手:“快算了吧,人家好好地在竹林裡過日子,想吃竹子吃竹子,想抓蟲子抓蟲子,就為了我喜歡,就把人家抓到這裡,吃不好喝不好還被關著?那哪裡是喜歡貔貅,是喜歡把養貔貅玩!”
楊豔輝點點頭:“阿昭這話說的有道理,真心喜歡什麼,不拘是人也好,動物也好,首先是要對方開心。比如你就從來不把阿黃關在籠子裡;嗯,以後咱們成親了,你也該怎麼過就怎麼過,我絕對不會拘束你的!咳,我也不敢……”
秦昭撲哧就笑了:“你就不能不加上後面那句麼?真不會說話。”
楊豔輝笑道:“我都這麼好了,就算不會說話,你也捨不得不要我的。到哪裡找我這樣又體貼又大方的丈夫,而且還年輕。”
秦昭道:“你現在跟無瑕哥哥學的油嘴滑舌的,真是太討厭了!”
楊豔輝笑道:“我最喜歡聽你說討厭師傅了,他那張嘴那麼討姑娘喜歡,你卻討厭,可見你是真喜歡我。”
秦昭嗔道:“這話我一定要記著,回頭跟無瑕哥哥說去,他教出個徒弟 ,整天背地裡編排他!”
楊豔輝道:“你去啊,我才不怕呢,反正你也沒少編排師傅,咱們倆半斤八兩呢。”
說話間,兩個人走到門前,卻聽見有人笑道:“哎呀,十二郎也在啊?我正說叫上阿昭一起去找你呢,今天營裡的幾個摔角的好手,準備在晚上比試,你們要不要去看啊?”
說話的正是盧放,他穿了一身禁軍的鎧甲,站在門前,來來往往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看他,秦昭跟楊豔輝一同跟盧放打了招呼,兩個人正好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便決定跟著去看熱鬧。
秦昭有些不放心,問道:“盧大哥,軍中的這種比賽,我們過去合適麼?”
盧放哈哈一笑:“今天是巡邊的的一隊人馬回來了,大家小聚一下樂呵樂呵,不是正式的比賽。”
楊豔輝笑道:“平日裡又不是沒跟著盧大哥進過軍營,這會兒怎麼又小心起來了?”
秦昭道:“這不是盧大哥說比賽麼?我知道軍中經常有比賽,跟平日裡的訓練不一樣,有時候還要論功行賞的。我也知道盧大哥既然專門來叫我們,就應該是可以看得,只是問問罷了。”
盧放笑道:“你當我為什麼叫你去啊?實在是我跟人家打了賭,賭我麾下的小司一定能贏,若是輸了,就邀請那些傢伙去樊樓喝酒。我這個月的俸祿還沒發,囊中羞澀,實在是很怕輸……想著帶你過去,也給小司鼓鼓勁兒。萬一輸了,問你們倆借錢也方便”
楊豔輝跟秦昭面面相覷,然後齊齊苦笑:“這要是說出去,誰信啊,小盧將軍居然沒錢!”
其實他們兩人也知道盧放家為什麼沒錢,盧大將軍多年征戰,其實也能弄到不少錢,只是大部分都花在部隊裡了,他自己的道德,也往往變成兵器,好馬,盔甲這類武將喜歡的東西,有的存在手上,有的分發給部下……盧大將軍的妻子在十幾年前就死了,他只有一個兒子,越發不攢錢,這麼多年住在軍營,在開封連個正經的宅子都沒有。後來還是顧太師告老還鄉,把太師府送給了盧元達,盧家才算在開封有了正經的府邸。
無論是楊豔輝,還是秦昭,對盧大將軍都是十分佩服的,若論為國為民,誰能比得上盧大將軍無私?他們與盧放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卻十分親近,以方便是因為盧放本人可交,一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