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飾。
見至善如此快樂,夏至傾也是為她開心的,也便點點頭,“待你姐夫得空回來,我自會幫你問的。”
“謝謝堂姐。”至善撒嬌道。
這一日,耶龍億仍舊沒有去見煥帝,煥帝獨自在行營裡,簡直要悶的炸了。
又是一直到夜裡,耶龍億才回來。夏至傾幫他擦拭身體,而後檢視了傷口,耶龍億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紫色的傷疤很是猙獰。
“你身上的傷疤又多了一處,答應我,以後不許讓自己的身上再有傷疤了。”傾兒用手撫摸著傷處,溫柔說道。
“好。”耶龍億笑著輕聲應道。
“對了,今日至善來問,科科葛何時會回來?”傾兒又問道。
“京城裡局勢未穩,恐怕還需要科科葛在裡面應承著,總還需要些時日。”言畢,耶龍億又道:“不過他們這才分開幾日啊……”
“至善與科科葛才剛熱絡,自然分開一會兒便度日如年,想當初我們不也是?你去達勒部賀壽,我在雅舍等了你八日,每一日都覺得漫長的沒有盡頭。”傾兒說著,不由得沉浸在往事中。
耶龍億聽了,便想到傾兒被囚在鄭國皇宮的漫長日子,她該有多煎熬,思及此,心裡一酸,將傾兒滿滿擁住,“傾兒,往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傾兒聽了,對著耶龍億微微一笑,那笑柔美的像暗夜裡的煙花,砰地點燃了耶龍億的心,他低頭吻住傾兒,深情繾綣的,只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
整整五日,煥帝便一直被囚在行營裡,整日整夜地獨自一人,他由最初的沉默,到後來的見到送飯計程車兵,便不停地說道:“我要見耶龍億,我要見耶龍億。”
士兵自是不言,放下食物,轉身離開。
煥帝咬著牙,控制著自己不去大喊大叫,他已然是階下囚,不想再失了風度。
消磨他的傲氣與意志,耶龍億這一招真是夠狠。
科科葛在京城裡,進入皇宮,清點了國庫,一一入賬封存。又發下佈告,鼓勵百姓重建家園,願意留的留,願意離開的,京城的城門也是敞開的,若無可謀生,還可去安國,那裡的畜牧業可是需要大批的人手的。
科科葛又選了可靠的部下,分別駐入各大衙門,執行職責,務必安撫好百姓的情緒。
一些人張望了幾日,倒也覺得新朝體恤民意,也便安下心來,燒燬房屋的,忙著重建,沒有燒燬的,也照常開始過去的營生。
十幾日過去,京城裡的秩序倒也算穩定。
而這十幾日,耶龍億依舊未去見煥帝,煥帝的鬍鬚長了,髮絲亂了,神色憔悴,也不再喊著要見耶龍億,只是呆呆地坐著,呆呆看著士兵進來,又呆呆看著士兵出去。
秋天來了,秋風開始寒涼,空氣裡忽而有了蕭瑟的味道,愈發叫人覺得惆悵。
煥帝是惆悵的。
至善也是惆悵的,她日日盼著科科葛,真是望眼欲穿。
而科科葛回到行營的那日,至善卻並不知道,科科葛直接去了大帳裡,參見了耶龍億,將這段時日,京城裡的情況一五一十地稟報於耶龍億。
待商討完軍事,回到大帳,至善已經睡了。
科科葛褪去戎裝,而後坐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至善,忍不住伸出大手撫摸上至善溫熱的小臉。
感覺到驚動的至善睜開了眼睛,見面前坐著一個人,嚇得尖叫著起了身,待開清是科科葛,便不由分說地摟住他的脖子,“科科葛,你終於回來啦。”
科科葛也不言語,只將至善扣在自己的懷裡,感覺懷中的嬌人又柔軟又帶著香氣,這些時日的廝殺勞頓,也終是有了安歇的去處。
這樣抱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