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葛也未放手。
“你便打算這樣抱著我坐一晚嗎?”至善從科科葛懷裡抬起頭,有些好笑地問道。
科科葛聽了至善的話,也不由得一笑,見著至善在油燈下閃著光澤的紅唇,便慢慢吻了上去。
至善便軟在科科葛懷裡,一雙小手不安分地伸進科科葛的衣裳裡,輕輕捏著科科葛厚實的胸肌,這舉動直令科科葛愈加瘋狂了起來,翻身將至善壓在身下,一夜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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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日,耶龍億終於去見了煥帝。
身心俱疲的煥帝,只以為又是士兵進來送飯,也未抬頭。過了許久,見來人毫無動靜,煥帝才緩緩抬起了頭,對上來人的視線,這才看清來人竟是耶龍億。
煥帝無力的笑笑,“賢弟,你終於來啦。”
耶龍億也淡淡笑笑,“仁兄這幾日過得可好?”
“你說呢?”煥帝不由得苦笑一聲。
“看上去並不好,全然沒有了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耶龍億坦然道。
“把你獨自一人囚禁起來,你會好嗎?”煥帝冷笑著問道。
“可是孤的傾兒,卻在你的宮裡這樣過了半年有餘,你所遭受的,不及她的分毫。”耶龍億咬著牙輕聲道。
“長樂?”煥帝苦笑一聲,“就知道你是為了她,但朕對長樂可並未用上枷鎖啊,耶龍億,朕對長樂是以禮相待的。”
“以禮相待?”耶龍億一聲冷笑,“哪怕你給傾兒住的是金子打造的宮殿,但囚禁就是囚禁,你最大的錯的就是囚禁了傾兒,用她來挾持孤,不過你也該謝天謝地,你至始至終禮待於她,若你動了她分毫,此刻早已駕天了。”
煥帝聞言,臉上浮現出難以捉摸的笑,而後便是無力地低下了頭,勝王敗寇,此刻他沒有與耶龍億公平相談的資格。
“開門見山罷,耶龍億,你意欲何為?”過了會兒,煥帝低聲問道。
“讓出你的帝位,將鄭國拱手於孤。”耶龍億朗聲道。
“除非朕死了。”煥帝的臉上重又現出孤傲的神色,再怎麼他也是一國之君,不能輸的太難看。
“你的命重要,還是你的皇位重要?”
“若如此一敗塗地,朕還留著這條命叫天下人恥笑嗎?”煥帝抬頭,與耶龍億對視,目光盡是狠絕。
耶龍億對著煥帝笑笑,“不管如何,你我也是曾結拜過的兄弟,孤會留著你的性命的你的鄭國,但是渤國,孤是要定了,仁兄的意思呢?”
耶龍億又開口叫了煥帝一聲“仁兄”,聽了這兩個字,煥帝只覺得諷刺,不由得笑了笑,而後長嘆一聲:“朕本想利用你的兵力幫朕奪渤國,卻不料到頭來,竟是朕白白忙了一場,耶龍億,賢弟啊,你果然夠狠。”
“但這一切,只能算是仁兄你咎由自取啊。”耶龍億語重心長道。
是啊,咎由自取,煥帝不由得苦笑一聲,早知如今,當初何苦挾持了夏至傾?
“若朕不應呢?”好不容易到手的渤國江山,煥帝實在捨不得就此放手。
☆、156我的心裡,自然也有你
耶龍億長嘆一聲,“你真以為你還有資格與孤討價還價嗎?能留你一條性命已經算是孤仁至義盡。”
是的,若沒有當初與煥帝在康平城之約,耶龍億此生怕是遇不到傾兒的罷?又感念煥帝曾經將傾兒風光大嫁於他,耶龍億終是心裡慈念一閃,何況,便是要了煥帝的命,又能如何,鄭國自會有新帝登基,又難免一番動盪,苦的還是百姓。而傾兒的父母家人,可還都在鄭國。
“好,朕答應你。”良久,煥帝緩緩道。
“如此甚好,還請仁兄親筆頒下旨意,孤也好著人前去這些城池接管事務。”耶龍億看著煥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