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跪倒:“娘娘怎麼會這樣問,醒酒茶的壺,是奴婢吩咐丫頭拿走的,而那碗。。。奴婢也不知道呀。”她說的似無辜,但我還是瞧出了她掩飾下的心驚。
我淡淡一笑,不再理會她,只吩咐懷凝殿內的宮女,“去給本宮喚兩隊禁軍來。”
雪慧一聽,怔了怔,忙道:“娘娘,奴婢不懂娘娘為何如此問,只是雪慧是無辜的呀,已經被四阿哥佔了清白,難道娘娘要說,是奴婢利用一些迷藥去勾引四阿哥嗎?”
我不理她的解釋,繼續吩咐:“把她帶到後堂去,沒本宮的吩咐不准她出來,也不准她出聲。”
一直站在門口的宮女聽到她吩咐,忙上前兩
176、變故(二) 。。。
人一左一右架起雪慧往後堂走,只聽得雪慧的哭聲伴著一些零星的話語傳進耳裡:“娘娘,奴婢真是無辜的呀。”
我並沒瞅她一眼,只吩咐宮女:“不管用什麼辦法,呆會兒別讓她說話。”
宮女訓練有素的就把雪慧架到了後面,她的哭聲也不見了。不大會門外就有了動靜,但禁軍是男人不敢進入妃子坐的屋子於是都在門口候著,侍衛頭領低著頭走進殿內,我吩咐:“去把雪慧身旁貼身的丫頭給本宮抓了來。”
他不敢怠慢,忙領命去了。
不多時,一個小丫頭打扮的女孩子,怯生生的進了門,跪地請安:“奴婢參見貴妃娘娘,裕嬪娘娘。”她聲音顫抖不止,頭也不敢抬。
看到她還是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我心有不忍,但是想到痛哭絕望的卓雅,躺在床上喃喃自責的弘曆,我又狠了狠心,沉聲道:“本宮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小的丫頭,竟然心腸這般的歹毒。”
跪在下面的女孩子,身子不停的顫抖著,聲音更是支離的不成樣子:“娘娘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明白,奴婢什麼也沒有做呀。”
我冷冷說:“雪慧已經都承認了,是你給她出主意給四阿哥下藥,讓他們在大選之前就有了夫妻之實。。。她都承認了,你還在這狡辯什麼?”
她終於敢抬起頭來,瞪著一雙大眼,滿臉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可能的,小姐怎麼會這樣說。她不會這麼說的呀。”
我笑她痴傻:“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狡辯什麼?事情的真相,雪慧已經全告訴本宮了,難道本宮會不相信她,而去信你嗎?”
她愣愣的搖頭:“小姐怎麼會這樣說,明明是。。。”
“明明怎樣?”我追問。
她咬了咬牙關,才說:“沒想到小姐的性格竟一點也沒變,小時候,她打破老爺最喜歡的花瓶,就說是我打破的,她弄壞了大少爺的筆記,也都推到我身上,如今攸關生死了,小姐哪還會顧及我這個奴婢呢,奴婢自知人輕言微,說的話,娘娘也不會信。若是娘娘想處置奴婢,奴婢沒有話說。”
我與懷凝對視一眼,彼此的眼底都有了心知肚明的默契。於是懷凝問:“那你說說事情的真相如何?貴妃娘娘也不會只聽一面之詞。”
她帶著哭腔,緩緩述說:“我們家小姐自從偷偷看過四阿哥畫中之人是卓雅小姐之後。就一直打定了主意,想要去破壞卓雅小姐與四阿哥。前兩日,小姐看到四阿哥身上帶的荷包,與卓雅小姐剛離京時繡給二位娘娘的荷包是出是同一手工,於是心中更加忌恨,便趁著與四阿哥打賭時耍詐,贏了荷包,回房後故意在卓雅面前問奴婢,四阿哥送她這個荷包究竟是什麼用意。四阿哥與卓雅小姐有了誤會,便在午宴上一直飲酒醉倒,小姐便讓奴婢去買了一小包。。。”她頓了片刻臉色紅紅的才說:“買來藥後,兌在了醒酒茶裡給四阿哥喝了,四阿哥是受了藥力的影響,才與小姐有了夫妻之實。娘娘,奴婢句句屬實不敢欺瞞,望娘娘明查,奴婢真無辜的,她是小姐,奴婢只是聽吩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