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上就可以看出一斑。至於蔡會計,哦,現在應當叫他名字蔡立春。由於老爸霸道,哥哥霸道,蔡立春本人卻有點懦弱。這種懦弱只是相對於他的老爸與大哥,在村民面前還是比較強勢的。
蔡立春的懦弱還表現在怕老婆上。可以說他老婆鼻子裡“哼”一聲,蔡立春全身都要打顫。一個人怕老婆,他就做不了什麼大的壞事。除非老婆讓他幹壞事,然後責任由他來承擔。
所以說人是非常複雜的。在同一個地區,有的女人任男人宰割,有的女人卻極為強悍。有的男人成天沾花惹草,有的男人卻怕老婆。
李滿屯等人的飯吃完了,童無茶的話也說完了,辦案警察押著老闆一夥及蔡立春也回來了。
辦案警察將飯店搜了個底朝天,連豬圈及茅房都沒放過。大家知道,他們不可能搜到錢。因為錢被張秋生幾個給分了。
張秋生認為這是秦昆豐與蔡村長勾結辦假案、人情案、關係案的資金,應當予以沒收。張秋生開始做結案呈辭:“蔡立春,你說帶了三萬元錢。這錢誰也沒見過,所以到底帶沒帶還要打個大問號。
即使按你說的,確實帶了三萬元錢。但在哪兒弄丟的?到現在還不能確定!俗話說的好,捉賊要拿贓。既然在飯店裡沒發現贓款,那麼,你就不能繼續說老闆夫妻拿了你錢。否則,人家可以告你誣陷。”
老闆夫妻大點其頭,連連稱讚張秋生主持公道。老闆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大兄弟,你是好人啊,你明事理啊!要不是你說的明白,我們要被冤枉死喲!”
張秋生是好人?他明事理?下面就不是好人了,也不明事理了。張秋生指指秦昆豐等三人,對老闆娘說:“這個,哈,說他們要強---尖你,鬼都不會相信。你長這麼醜,男人們寧願去廁所自---擼也不會對你起什麼心思吧?我們的孫不武同學已經聽見了,是你勾---引他們的。”
吳痕說張秋生做事有分寸,他的分寸就在這裡。讓秦昆豐等人過關很容易,不向上級報告就行了。張秋生哪有什麼上級?真要說上級,那就是趙如風。擺平一件不是事的事就可以換人家老婆,趙如風肯定會積極支援。
那麼趙如風的上級是誰呢?不用說,就是特勤組囉。特勤組根本不管世俗間這些狗皮倒灶的事,管你是殺人還是放火他們都懶得管。
現在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硬將有說成無,比不向上級報告還好。張秋生是說到做到,說幫秦昆豐過關就真的使他過了關。
而孫不武呢?他說幫胡小滿前進一步半步,這就純粹胡說八道。他根本做不到這一點,除非請家裡幫忙。他連自己的事都不找家裡,會為這麼個破事找家裡?信口開河,答應他根本辦不到的事,這就叫不靠譜。
孫不武的不靠譜卻害了胡小滿。這麼長時間胡小滿都沒出聲,他深深地思考孫不武的話。過關不過關,胡小滿一點不放心上。所長能過關他就能過關,幹任何事,躲在領導後面沒大錯。雖然要防止領導將下屬推出來頂雷,但下屬頂雷的一般都是責任事故,今天的強---尖婦---女秦所長沒法推我上前。
胡小滿考慮的就是如何前進一步半步。可惜沒老婆,否則這事就十拿九穩。隔著十萬八千里的鎮書記都巴結這些學生,他們的能量會小嗎?
胡小滿突然心裡一動,叫老媽出來行不行呢?老媽今年才四十幾歲,曬的內內上經常還有洗不乾淨的血。確實老了點,但還屬於育齡婦女,陪男人睡覺還是行的。老媽那兒不成問題,兒子要求上進,老媽理應幫忙。關鍵是這些學生願意嗎?
那麼,讓妹妹來?妹妹還是中學生,才高二,老爸肯定不同意。妹妹是老爸的掌上明珠,他是寧願讓老婆也不願讓女兒。偷偷將妹妹騙出來,給她買新衣服買隨身聽?老爸知道了,肯定要將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