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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開啟了。

我和警察一看正門行不通,就想破窗而入,好在這戶人家沒安裝什麼防盜網。

就在我已經拿著院子裡的石塊準備砸的時候,保安上前一把攔下了我,“我有鑰匙!”

我氣得把手裡的石塊重重得砸到地裡。

“靠!有鑰匙也不早說!”

但我這話剛一說出口就發現了他的神色有些不大對勁,好像在發抖。

“我也是才想起來的,這…這戶…好像沒賣出去。”

話音未落,“咔噠—咔噠——吱嘎——”

門開了,屋子裡灰濛濛的,一個人都沒有……

第十八章陰宅?凶宅!

正在我們糾結該怎麼進去的時候,門咔噠一聲,開了…總是心裡百二十個不樂意,但我們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畢竟老張還在裡面沒出來。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屋子裡仍然很黑,這種感覺就好像屋子裡有個黑洞,所有的光線透過窗子一照進來就被吸進去了似的。

屋子裡還是毛坯房,水泥牆上到處都被人刷滿了通下水道啊、打孔啊之類的廣告,人走進屋子裡腳下都是那種鞋底與水泥摩擦的沙沙聲,再加上這種陰暗的氛圍,哪怕是三伏天也不禁讓人後背直髮涼。

保安沒料到大白天的屋子裡會這麼暗,心裡也是有些膈應,扶著牆壁就進了屋。屋子裡倒也不是一點光亮都沒有,只是總覺得眼前灰濛濛地,看不真切。

我卯足勁兒,深吸一口氣,“張鬍子!”

警察和那個保安扭頭看了我一眼,緊接著也跟在我的後面喊了起來,“張鬍子!”

不過畢竟他們跟張鬍子不熟,結果喊這個外號的時候心裡面總有點不習慣,結果一開口,整個都變味了,聽得我差點笑出聲來。

我們足足這樣喊了四五聲,可整棟別墅裡一點動靜也沒有。

“咔噠”一聲清脆的聲響,一樓大廳裡頓時亮了起來,原來是那個小保安不知道什麼時候摸索到了總電源那兒把所有的燈都開啟了。本來還灰濛濛的屋子裡一片燈火通明。

毛坯房不像裝潢好了的房子,沒有被人住過,自然也就沒有“人氣”,所以很容易招惹些不乾淨的東西。不管是哪裡的人,基本上都有一個相同的習俗,就是住進新家前都得放串鞭炮和請親戚朋友進家裡吃頓飯,這為的就是把房子裡原先的“住客”給趕走。

從剛剛進門到現在,我始終都覺得背後彷彿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本來我還以為是四周光線黑暗的壓抑感所造成的,可現在這種感覺更是強烈了。也許是我多疑,總覺得這個房子不簡單。

警察看我們喊了幾嗓子都沒管用,就想一個人上樓搜查下,看看張鬍子是不是在樓上的哪個房間裡。我自然是跟了上去,畢竟總覺得他是被我連累的,不去找他吧心裡不安,況且多個人多分力量。

這樓梯的道很窄,而且沒有扶手,對於我這種恐高症患者來說簡直是噩夢,不由地用手撐住了牆面。可這一摸,我頓時就感到不對勁,怎麼這水泥牆這麼滑膩膩的?看上去這顏色不像是受潮的啊?

我用手指使勁地在水泥牆上蹭了一下,的確是水泥那種粗糙至極的手感,還有一些比口水稍微稀一點的透明液體附著在上面,放到鼻子下聞也聞不出什麼味道,我連忙喊住了前面的警察同志。

“哎!警察同志!這牆上的是什麼啊?”

警察聽到我的喊聲停下了腳步,狐疑地伸手在牆上颳了一下,攆了攆,然後跟我一樣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這只是受潮了吧?”

真的只是受潮了麼?

我知道他心裡其實也不確定,這麼說只是安慰下我,還有他自己,畢竟從剛剛進屋子開始,這房子就透著一股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