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可能改變要帶你上醫院的打算,如果你還想繼續上工的話,那就請你先考量一下自己現在身上的衣服,是否允許你這麼做。”
為了向她宣示自己的決心,他乾脆自動自發的將手中的外套直接披上她的身體,並強硬的忽視她的抗拒。“穿上!不準拒絕,除非你打算就這麼衣衫不整的跟我一起上醫院。”
面對他如此霸道的態度,樓雨寒只能無奈的接收他的衣服,但在另一方面,她仍是很堅持自己的決定,說什麼也不肯隨他一起前去醫院。“現在時間已經很晚,醫院早就已經關門,況且以我身上的傷勢來說,也沒到需要掛急診的地步,所以在此我衷心的感謝你的關心,謝謝!”
面對她如驢一般固執的個性,端木嶸乾脆一個使力,就將她細弱纖細的身軀給攔腰抱了起來,不管她抗議連連,就這麼大剌剌的抱著她,跨大步伐走向自己停在外頭的車子。
想不到這個人霸道的氣勢已到了讓人無法苟同的地步,樓雨寒大聲的尖叫、用力的抵抗,但所有的努力不過是讓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反觀他,卻根本無動於衷,神情自若得就像這種事他早已司空見慣般。
面對他這般的厚臉皮,樓雨寒只能無奈的感嘆,這個人真的是……無藥可救!
“喂!姓端木名嶸的無聊男子,你千萬別告訴我,你之所以會選在半夜時分來敲我醫院的大門,就是為了這女人身上微不足道的傷口。”身為醫生,雖然有責任必須隨時應付病人的需求,但也絕對不是為了這種小傷口而隨叫隨到吧!況且以他今天的名氣,這種小傷根本輪不到他親自動手。
端木嶸冷嗤一聲,根本沒把好友惡聲惡氣的指責看在眼裡,相反的,他卻為了他現在所看的方向而覺得礙眼,“如果你嫌棄這種小傷而不想醫的話,那就把你醫院的護士叫來。”
正認命打算親自動手的醫生,聽出他話中的醋味,不由得驚訝的住了手,他雙眼含笑、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這已認識好久的朋友,“你慘了!呵呵——你真的慘了!”
“少胡說!我哪裡慘了?”雖然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但端木嶸就是不喜歡他那種幸災樂禍的語氣與表情。他不屑的睥睨著他,把他當白痴一樣的看待。
在兩個男人的面前袒露自己的身體,已經是夠令人尷尬的事,如今看他們這樣鬥著嘴,就算再有趣,樓雨寒也沒有足夠的幽默感去欣賞。
“如果你堅持要我敷藥的話,可不可以請你安靜一點,讓醫生能夠專心的為我敷藥,我想這樣可能會比較好一點,不是嗎?”
“小傷而已、小傷而已,我想以我這位端木朋友的醫術就可以勝任愉快,實在不需要用到像我這般學有專精的人才。”為了製造機會給朋友,醫生推卸掉自己應該負起的責任,並且大方的讓出診療室,提供兩人一個安靜無聲的空間。“所有的藥都在你的左手邊,我想當你用完之後,應該會自己歸回原位吧!好了,不多陪,我想回房繼續睡我的美容覺,先說聲再見,不送啦!”
“醫生、醫生,你等等啊!我是來讓你看的,又不是給他看,你怎麼可以這樣一走了之?”樓雨寒只要一想到必須跟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就心慌得不顧一切大聲叫喊著,希望醫生能夠回來,好化解她與他之間所存在的那種緊張氣氛。
相對於樓雨寒的緊張,端木嶸卻是出奇的感到心情愉快。他笑得得意,也笑得邪惡的看著她的慌亂,“好吧!既然醫生不肯幫忙,那我們就只好自己動手,反正這邊的藥應有盡有,我想沒有他,我們也能處理得妥妥當當。”
瞧他真的準備要親自動手的模樣,樓雨寒嚇得兩手緊護在自己的胸前,心慌的開口大喊:“不要!”
“不要?為什麼?”手拿沾著碘酒的棉花球,端木嶸甚是疑惑的將眉一挑,“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