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相信我,我會盡量的放輕力道,保證絕對不會弄痛你的。”
“不是啦!”紅著臉,樓雨寒真是心急得不知應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的心情。
他一雙意味深長的邪眼,瞭然的接收她的尷尬與羞怯,不用她直接言明,他也能知道她到底是在害怕什麼。“不用如此害羞啦!你不妨試著拿我當醫生看,相信這樣你會自在一點。”
自在?可能嗎?最大的問題是他根本就不是醫生,要她放自然一點、不要在乎,這根本不可能。“我想我還是自己來,不用勞駕到你。”
“你真的是很固執,也很羅唆。你有沒有想過,你就算能擦到自己胸前的傷口,但你手臂後方的傷口,你能擦得到嗎?”瞧她又想開口辯駁,他乾脆霸道的直接下達命令:“安靜一點,讓我早點幫你處理好傷口,否則時間只會愈拖愈晚。”
雖然認識他不久,可是從兩人幾次交鋒的經驗中,樓雨寒能夠輕易的瞭解他霸道、不肯輕易妥協的一面,迫不得已,她只能無奈的隨他處理自己身上的傷口。
當那沾著碘酒的棉花球擦拭到身上的傷口時,樓雨寒忍不住痛得瑟縮著,可是緊接著從他口中吹出的熱氣,稍減輕了她傷口的痛,卻也慌了她的心。
端木嶸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她身上的傷口,他每擦一處,就輕吹著氣,只希望能夠儘量不要弄痛了她。
四周安靜無比,兩人淺促的呼吸是唯一的聲響。她忍著心慌,默默的接受他的幫助;而他則愈擦愈覺得意亂情迷,看著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膚,兀自想像著其餘看不到的部分。
無邊的想像空間,讓他的身體產生了一股無法剋制的燥熱,這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就像是曾經出現在夢境中的感受,讓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這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端木嶸疑惑著,為什麼認識這名女子不過短短的時間而已,他會受到她這麼深的影響?
“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手上擦藥的動作依然沒停,他開口打破他們之間的沉寂。
一心應付著自己慌亂的心情,樓雨寒一時之間竟反應不過來他的問題是針對自己,她抬起一雙茫然的眼怔愣的看著他,卻忘了回答他的問題。
他的雙手依然沒停,還是兀自的忙著,只是抬眼看到她茫然的表情,他輕輕的笑了出聲,“我在問你的名字。”
“呃……”在他那帶著笑意的目光下,樓雨寒更加的羞澀難安,不由自主的絞著雙手,“樓雨寒。”會回答他的問題,最主要的原因是基於禮貌的原則,她試著為自己不由自主的配合尋得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邊結束自己手中的工作,他更進一步的探問:“怎麼寫?”
“樓層的樓,下雨的雨,寒冷的寒。”她以細細微微的聲音回答,依然低著頭,努力的想躲開他讓人心慌的眼神。
“樓雨寒。”細細的咀嚼著她的名字,端木嶸隻手挑起她的下巴,逼她無法逃避的正視自己的雙眼,“端木嶸。”
“啊?什麼?”他足以迷惑人心的俊挺容顏,讓樓雨寒意亂情迷,她一時之間竟搞不懂這三個字的涵義。
愉快的笑出了一口白牙,端木嶸為自己能夠影響到她的情緒而愉悅,“端木嶸是我的名字,你記得了嗎?”他故意放肆地拉近兩人間的距離,一直到她那雙烏黑的瞳孔裡反射出他的容顏方才罷休。
他突然貼近的容顏徹底的嚇著了她,讓她忍不住趕緊後退,想拉遠他們之間的距離。要命的是,她的身軀卻在這最不適當的時機失去了平衡,讓她差點跌下了所坐的椅子。
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腰身,讓她免於跌倒的窘態,“你到底是在想些什麼?連坐著也會跌倒。”抱著她的感覺確實不錯,讓他眷戀的不肯放手。
接近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