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一是自己已經越來越靠近真相了,真兇怕自己再深挖下去,遲早會挖到他身上,這樣說來,真兇十有**仍是唐門中人。
難道真兇真是我以前便懷疑的唐鍥?而且唐鍥的過往也著實讓人生疑,可唐鍥的身高比起唐銅至少要高出半個頭,如果是他假扮成唐銅,一眼便能辨明,易容可以改變容貌,但卻無法改變身高,如此說來,又不像是唐鍥,那除了唐鍥之外,唐門之中還會有誰有嫌疑呢?
第二,如果真兇不是因為第一條原因,那真兇這麼做就必然是另有圖謀。可他到底所圖的是什麼?兩年前他辛苦謀劃的栽贓嫁禍,現在又來為我洗清,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麼?
解不開這些越來越複雜的問題,熊強也是微微的嘆了口氣,心道,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倒不如將計就計,既然真兇以為唐銅替他背上了這個黑鍋,那麼真兇接下來應該也會放鬆警惕,露出尾巴才是。也正是因為熊強想到了這個點上,才沒有替唐銅立刻洗清冤屈。
心裡想著這些紛繁複雜的事情,不知不覺間,熊強與唐鑲兒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熊強,你在想什麼?”熊強的腳步聲打斷了唐鑲兒腦中的念頭,抬頭看到熊強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唐鑲兒也是有些訝異的問了起來。
熊強見到唐鑲兒,也是收斂了內心的想法,不覺之間,那嘴角也是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說道:“大小姐!沒什麼,哦,對了,唐鍥總管哪裡去了?”
“你怎麼問起唐鍥來了?他說再過不久,便是霹靂堂主何志充的五十大壽,唐門與霹靂堂有些生意上的來往,適逢霹靂堂主大壽,肯定是要準備些壽禮的,所以,他就讓人留下話,已經回唐門了。”
“哦!”熊強略有所思的應付了一聲。
唐鑲兒感覺熊強的神色有些不對,也是問道:“怎麼?你突然問起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熊強淡淡的一笑,說道:“他明明知道我們在調查唐銅,但他好像對於這個問題並不感興趣,這讓我覺得有些好奇罷了。”
“唐鍥總管對於唐門的事務向來是盡心盡力的,這些年暗器房在他的打理之下,也是越來越出彩,他這麼做,或許是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要做吧!”唐鑲兒的注意力顯然並不在這上面,像是在口不對心的敷衍著熊強,從她的表情來看來,心情也像是有些失落。
唐鑲兒說完之後便是再次幽幽說道:“我已經將事情的始末上報給了姥姥,唐銅的屍首也將不日送回大巴山,到時候,我也該回唐門了。”
“大小姐這麼快就要回唐門?外面的生活如此豐富多彩,大小姐難道就不留戀麼?”熊強笑著說道。
唐鑲兒也不知道熊強是意有所指,還是別的什麼,她的俏臉不知為什麼,卻是微微一紅,美眸看了眼熊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呵呵,大小姐可曾記得與區區還有著一個賭約麼?”熊強的雙眼笑得都眯成了線。
“什……什麼賭約?”唐鑲兒那濃密黑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緊接著俏臉又是一紅,那雙美眸也不敢再看向熊強,很顯然,熊強提到的那個賭約,她並沒有忘記。
看著唐鑲兒這副表情,熊強邪惡的笑笑,湊到唐鑲兒的秀耳上,輕聲說道:“鑲兒,你不是答應過要和我約一次會麼?不會爽約吧?”
“我……我有說過麼?”聽到熊強如此說,本就有著這件心事的唐鑲兒猛然之間心跳也是加速了許多,連熊強突然間對她的稱呼變了也沒有注意到。
“當然說過,我都想好了,如今春陽嬌好,我跟你約會的地點,就在萬豐湖。你想象一下,我與你駕一葉扁舟,泛船湖上,天上白雲依依,岸邊嫩柳吐綠,迎面聽徐徐惠風,極目看碧波漣漪,再配上美酒一壺,時鮮點心幾樣,你我促膝相對,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