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損人只會仗勢壓迫的月帝,別想她連這種事都屈服。
性倔的她,雖秉著堅強的意志,卻在撫著大腿內側的手漸漸接近那撩人遐想的私密之處時,蘭飛眸瞳倏張,猛然一堆,翻身就想跳下床,月帝卻更快地攬住她的腰身。 「不要——放手——快放手——」
「飛飛,別逼朕定住妳!」
「又想用言靈威脅我——」她掙扎憤喊。
「要定住妳,不是隻有言靈——」月帝粗暴的將手臂收緊,另一手覆上她的胸口,狠力將她按入懷中。
腰際、胸口驟來的力道,骨骼傾軋痛楚,令蘭飛連呼吸都像快要被扼斷般!
「天御……」她忽喚出他的名字。
這聲呼喚,果真令月帝怒繃的神色一怔。
幽幽望著對方,不掉淚,紫瞳浮現水霧,這副模樣比實際求饒更勾動人心,束縛的力量緩然漸松,大量的空氣像又順暢進入。 黯然垂首的蘭飛,掩唇吸著鼻子,露出令人少見的脆弱,唇角卻是高撇著,知道只要自己喚出這個名字,月帝多半息怒。說她狡猾好了,誰叫月帝吃這一套,真有必要,雖不合她的個性,她也不介意為之。
正當蘭飛小心的想退出身後人的懷抱時,困鎖的力量忽又回來,這一次另一手撫上她的咽喉,扣住的逼她仰首,望入那雙令人戰慄的藍瞳。
「春之聖使,妳當真叫人可恨!」他俯唇,抵著那愕啟的唇瓣,開口道:「不準動,飛飛!」
熟悉的無力感再次傳來,蘭飛被橫抱起,頭枕在月帝屈膝坐起的腿上,一切如夢境中的場景。 「接下來,該怎麼樣對妳呢!」優雅中帶著戲謔的聲撩動耳畔。
「身為聖君,一再做出下流行徑,你欺人太甚!」蘭飛咒罵。
「身為光城聖使,卻一再欺騙敷衍君王,妳似乎沒立場指責朕。」月帝手指撫著她氣得通紅的臉頰。
「是你錯,明知道我根本討厭你、不喜歡你,卻仗權勢迫我就範,可惡……可惡……」她咬牙,聲卻硬嚥,這一次可真是為自己的動彈不得而強忍著不泣。
「飛飛,別傷心。」月帝親吻她的眸,對她忽來的情緒轉變,充滿包容與安撫。「妳真這麼不喜歡朕嗎?」
「當然了,霸道、強勢,只會動「言靈」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見你,就煩得睡不著……」越說,連日來的委屈化成淚珠滑下。 睡不著,怪他!「是朕的錯,朕以後不再對妳動言靈,好嗎?」吮掉她的淚,月帝柔聲哄著。
沒想到懷中的人兒更加聲淚俱下,像一股腦兒的把積怨爆發而出,完全沒發現自己被言靈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討厭你年紀比我小,力氣比我大……」她捶著那堵猶勝女子的雪瓷之肌,卻依然有著屬於男性的厚實胸膛。
這也能怪他。但是面對在懷中鬧脾氣的她,月帝漾滿柔情。
「更討厭你……老對我做那些胡來的事,害我越來越不像自己……」無法掌控的感覺,她害怕。 蘭飛抽噎的要揉掉眼淚,卻被眼前的人握住手腕,溫柔地再次吮去她的淚。
「別這樣……」
「怎麼了?」
「不要再親我的眼睛了。」討厭,為什麼她老有想流更多淚埋進他懷中的念頭,好可怕,她猛搖頭想甩掉那種畫面。
呵。「好。」他改親她的唇,不停啄吻那倔抿的紅唇。
「叫你不要親了,你還親!」蘭飛轉頭避開他的吻。
「再喚一次朕的名字,朕就不再碰妳。」
「真的?」
「妳若不願意,朕就繼續。」說著便作勢要再往她頸子而去。
「天御。」她喚,一心想趕快離開他的懷中、他的身邊,因為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變得很奇怪。 「再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