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他環住她的腰拉近她,藍瞳深凝誘哄著。
「天……御。」溫柔而專注的神情,最令蘭飛不敢正視,不禁別開目光。
「飛飛,朕好想吃了妳!」
才以為可以離開的蘭飛,馬上為他接下來的話而震住。
「妳看起來是這麼的秀色可餐,令人好想咬一口……」他的鼻在那衣衫半解的裸胸上磨贈,尋到那豐潤蓓蕾再度含住。
「你……你說不碰我。」蘭飛嚇得想推開他,對方卻將她的雙手箝制在背後。
「這是懲罰妳,竟然真的這麼迫不及待地要離開朕,明知道朕這麼喜歡妳,太無情是不行的,飛飛。」他貪婪的唇齒毫不留情的掠奪。 「你、你、你——簡直無賴——」
完全和她要離開銀月古都時一樣,掘個陷阱要她跳,再以此為名的戲弄她。
「飛飛,乖一點,否則到明天,只怕妳靈力剩不到二成。」月帝制住想抽退身軀的她。
「我不再聽你胡說八道——最差勁了你——」折磨的唇挑逗的覆住另一顆蓓蕾時,狂亂的感覺升起,蘭飛抗拒,奈何靈氣、體力皆未痊癒的她,只能不甘的任由對方燃起快要被吞噬的熱焰。
「咳,月帝陛下,妖精族的長老來了,正在前廳候著,得勞陛下您即刻接見。」門外是席斯清喉嚨恭請的話聲。 天救我也!這是虎口下的蘭飛快痛哭涕零的感動,從來沒有覺得那個只會坑人的席斯,聲音這麼像天籟福音。
「以你席斯大神官,有足夠的地位和能力應付,何需朕親自出馬。」沒放過懷中人那副如蒙大赦的神態,眸瞳玻Я萜稹�
隨即,層層白紗內傳出痛哎伴隨著銳喘抽息,最後是一聲尖叫!
「陛下、陛下,來日方長,千萬別一次欺負完——分多次會比較有看頭——」席斯趕緊擂門高呼,否則他往後沒戲看就不好了。
嗚,她一直懷疑席斯是一種很邪惡的惡魔化身來,然後藏身在光城聖院當臥底,否則怎麼說得出這麼滅絕人性的話,還以為他很有同伴情分來仗義援手,結果還是為了自己的樂趣,福音成魔咒,蘭飛抽噎想著。 「飛飛,為了妳好,在荒魁之原這段時間,妳最好日夜都別離朕身邊太久,否則妳很快就嚐到這苦果。」床邊的月帝整理好衣著,傾身俯視埋在白色床海中的人兒。
狠瞪而來的瞳眸是一副「你瘋了!」的神情,不敢置信有人獨佔欲強到這等地步。
「這是為妳著想,若不信,動動法力來褪去朕留在妳身上的印記就會明白。」說完吻了一下怒目以對的她,悠然離去。
「作夢都別想我會再見你——」她握緊拳頭氣喊著。 「妳會的,春之聖使,朕等著妳。」那股意念的聲再次透過白紗傳來,充滿篤定與……意味深長的笑。
門外,見到來人丰采燦耀的模樣,席斯探頭望向寢宮內,卻被擋回。
「陛下這麼精神煥發,那、那蘭飛她……」不會掛了吧?!
「還活著。」冷睨他一眼,月帝轉身徑自往前走。
「活著!」涵義太深了。「活著分很多種,剩一口氣的活、苟延殘喘的活、動彈不得的活——」
「朕讓她連下床都得要有勇氣,你說是哪一種?」
席斯彈過手指,馬上批註。「羞於見人的活。」
君臣二人的對話漸行漸遠,卻無誤的傳入寢宮內。 「臭月帝——我一定要你好看——下流、低階——性格惡劣——」蘭飛拚命撞打枕被,切切磨牙。「什麼聖君……根本是……色狼一頭……竟然……」想到月帝留下印記的方式,她全身就像被大火熱炒的蝦子一樣,透體通紅。
支起身,薄被滑落,只見那美麗的酥胸上,一方圓潤的粉色蓓蕾腫脹深紅的烙著齒痕,當時月帝忽然重吮咬住,她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