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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人都是漢人好嗎,真想把某歌手的“愛我中華”唱給他聽,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民族平等。但為了不惹事,努力控制住了體內的洪荒之力,只嘴角不經意的瞥了瞥。

宇文直的眼力果然好,我這若有似無的一瞥,也能被他捕捉到。他作揖道,“不知公主有何高見。”

既然他自己要問,我當然要幫漢人,於是硬著頭皮說,“皇上雖為鮮卑人,但一直致力於推廣漢人文化,這足以說明皇上的胸襟不是某些人可以比的。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雖然周國的統治階級是鮮卑族,但百姓是漢人。民才是國之根本,我相信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皇上努力的學習漢文化,不正是為了瞭解百姓的喜樂和悲愁,瞭解作為國根的人真正的需求嗎。只有深入瞭解,才能更好的統治,不是嗎?”

我在說這些話時,儘量表現的謙虛謹慎,不讓人覺得裝13,出風頭總歸不是什麼好事。說完這些話,我的手心全是汗,心驚膽顫的瞥了眼宇文邕,他的眉頭舒展了不少,我這才鬆了口氣。不經意看向宇文憲,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嘴角竟然含了兩分笑。

而宇文直並沒有和想象中一樣生氣,只是愣了片刻,然後含笑做了一揖。他這一笑,該是我覺得不好意思了,於是回敬了他一個迷之微笑。

還好這個小插曲沒有引起什麼風波。

我為了緩解劇烈的心跳,端起面前的酒杯猛喝了一口。

吃完飯,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眾人紛紛行禮,退回了自己的帳篷。

我因沒有早睡的習慣,一直在帳篷裡走來走去,敏敏看出我是閒的發慌,從攜帶的行李中拿出了之前做的撲克。我甚是開心的讚賞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敏敏也。”

但兩個人玩不了啊,只能再叫一個人來。

敏敏剛走出帳篷,便折了回來,身後跟著皇上的侍衛達奚震。

他進來後,作揖道,“不知公主找屬下來所謂何事?”

我坐在臨時擺放的床上,把玩著桌上的撲克,笑眯眯的說,“不知道達奚將軍現在可有時間啊。”

他一直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皇上已經歇下,屬下,不忙。”

我指了指桌子的兩邊,道,“那你和敏敏坐下陪我玩兩局。”

敏敏常和我在一起,早就習慣了我的這種狀態。達奚震很是驚慌,連說不敢越矩。我假裝生氣,勒令他坐下,這才促成了牌局。

和達奚震玩了一晚上,我才發現,竟然還有比我更笨的人,光教會他,就花了半夜的時間,而且從頭到尾,他一局也沒有贏過。他把身上的錢全輸給了敏敏,外加一個月的俸祿。不知是不是敏敏故意放水,一直沒有贏我。

我起初還裝著淑良賢德,後來玩得盡興了,便失了分寸,激動的拍桌,敏敏一直提醒我注意形象。天色大亮,我困得幾乎睜不開眼睛,敏敏收拾好東西,將達奚震送出了帳篷。

☆、學馬

第二日天亮,一行人開始趕路,我再次與宇文邕同乘一轎。昨夜玩了一夜的牌,犯困是難免的。再加上馬車搖晃,更令人昏昏欲睡。我為了防止再次出糗,狠狠掐著自己的大腿。好在正午便到達了玉佛寺。

玉佛寺位於半山,是整個大周最大的佛寺,因而聲名遠揚,山腳下已經聚集起很多酒樓客棧。聽聞附近還有一個規模不小的跑馬場,專為皇家而建,雖然每年用的次數很少,但一直都在斥巨資修繕。

我印象中的佛家之地,本該莊嚴肅穆,香菸繚繞,曲徑幽深。但一出轎子,入眼的便是噪雜的人群。佛家聖地,竟然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且這些冗雜的人群,並不是祈福之人,竟全是僧人。

周國佛教之興盛,已達到頂峰,全國寺廟四萬餘所,僧人總數佔全國人口的七分之一有餘,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