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的目光一刻也不曾離開那一抹淡紫色的纖影。
步天音以為雲長歌把她曬在了這裡,近乎遺忘。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每天都會來這裡“看”她。
僅限於看著而已。
那日酒後失態,醒來後他慶幸自己沒有傷到她和孩子,他鮮少有醉酒的時候,有生以來,能讓他醉了的也不過那麼一兩次。
他沉著、冷靜、睿智,需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每天不僅有銀月的國事需要他來處理,更有金碧、東壤以及周邊一些邊陲小國的繁瑣事情等待他的批覆。一旦忙起來,他就真的沒有多少時間能夠陪她了。
念及此,雲長歌唇角勾起一絲自嘲的笑。
這正合了她的心意不是麼。
她討厭他了,所以不想見她,寧可在這裡無聊的一個人,也比面對著他這張臉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他亦知道,她想離開。
可是,他放不開。
裴湄算什麼,這天下又算什麼?
只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他說收手就能夠收手,放下就能夠放下的。
有些話他從未與任何人說起過,那些話,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