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這麼多天都沒找到自己;虧他還是個中校。
陳曉瑟艱難的進了浴盆,熱水燙的她的忍不住大叫一聲。雙手緊緊抓住盆的簷口防止自己滑到盆底;她可不想喝自己的洗澡水。
阿長將她洗完的水端了出去;然後幫她輕輕掩上了門。
一個香噴噴的澡洗完;身上舒服多了。她也感到困了;往床上一躺很快睡著。
次日;她的傷口開始發癢。昨晚沒有上藥,因為背上的傷口她夠不到。然後去找奶奶幫忙,奶奶卻不在,只有阿長。阿長正在院子裡做一個很精巧的小東西,地下散落著很多類似骨節的東西。陳曉瑟問道:“這又是什麼東西?”
阿長看她一眼,說:“蛇。你要吃飯嗎?我去幫你盛飯!”
陳曉瑟說了聲:“謝謝!”
不一會,阿長給她盛來一碗羹湯,裡面有些碎碎的肉塊,看起來挺香。她嚐了一口,認真的品了品,覺得很不錯,軟軟滑滑的,就連喝了兩碗。吃完後,她接著看阿長做他的蛇。
將所有的骨節拼接完後,阿長就從裡屋的油盆裡拿出一張膠化好的蛇皮來包這些骨架。陳曉瑟問道:“阿長,你真厲害,這麼快就做好了。不過,那些蛇真可憐,就這麼白白的死掉了。”
阿長說:“山裡的蛇多,殺上一兩條沒什麼關係。剛才的蛇肉好吃嗎?我燉了很久的。”
剛才她吃的是蛇?等會,她要找個地方吐一下去。她是北方人,實在是吃不慣蛇,想起來就覺得噁心。她默默的站了起來,拄著柺杖跑到外面的草坡上吐了個痛苦。
阿長遞給她一碗白水,問道:“原來你吃不了蛇。”
陳曉瑟回道:“心裡接受不了。”
陳曉瑟對阿長說:“阿長,你們這裡有通訊設施嗎?我想打個電話給我……男朋友。”
阿長說:“我這裡沒有電話,打電話要去十公里外的公路邊,那裡有個公用電話亭,我揹你過去。”
“啊?這麼遠啊,那算了,我再等等吧。”
“也好!”
“阿長,我的後背和腿這裡的傷口好癢,會不會是感染了呢?”
“應該是傷口癒合,你上藥了嗎?”
“沒有,腿上的上了,背後和頭部的沒有上,我夠不到。”
於是一陣沉默。
阿長是成年男人,自然不能讓他幫自己上藥,她還是等奶奶回來吧。陳曉瑟今天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奶奶已經幫她洗完晾了起來。
“奶奶去什麼地方了?什麼時候回來?”
蛇組裝完畢。阿長將栩栩如生的一條蛇放到陳曉瑟面前,說:“她將自己繡的一些刺繡送到集市上去了,應該天黑才能回家。”
是的,奶奶送她的肚兜上就繡著漂亮的鴛鴦,原來他們一家都是靠這精巧的手藝活過日子。山裡人的要求不高,只要能豐衣足食,生兒育女就可以渡過一生。可能是三畝薄田,也可能是一灣水塘,享受上天的恩賜,知足而常樂。
陳曉瑟拿著蛇認真的看,心裡打著壞主意,然後放回房裡,打算帶回去。
現在季節正熱,山下的那個小湖泊裡一大群孩子在嬉戲,歡樂聲充滿了整個山谷。陳曉瑟起身出了大門,然後喊道:“阿長,你能帶我去湖邊看看嗎?”
“你想去?”
“是的,那群孩子玩的好開心,我想去看看。”
“好的。”
阿長就扶著陳曉瑟艱難的下山,這個山不是很高,所以沒多大會瘸著腿的陳曉瑟就下去了。酷暑的夏日,水邊卻是異常清涼,碧波反映的日光照耀著每個燦爛的臉。阿長說讓她在這裡稍微等一下,他上去取點東西。
陳曉瑟就蹲坐在一側的石頭上,不一會,水裡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