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抬頭看我?嫌我長得醜?”
陳曉瑟哭笑不得的回答:“當然不是了,您一點都不醜。”她雖然這麼說,但卻並沒有這麼做,依然低著頭看自己的腳丫子。
連浩東見她不看,索性就耐心的等她。
倆人僵持了一會後,陳曉瑟腦子忽然高度運作,抬頭說:“先生,真對不起,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再見。”既然自己已經安全,為什麼不開溜呢?留在這裡多危險啊。
連浩東並不打算放開她,快速抓住她的胳膊,拉回自己的身邊,繼續逼問:“你經常來這裡嗎?”
“啊?這事問的,同學,咱倆很熟嗎?”女人天生的自我保護本能突然激發:“還有,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陳曉瑟嘗試著反抗。
連浩東說:“這裡太亂,以後不要再來了。”再加一句:“我不是你同學。”
嘿!還是個霸道的多管閒事之人!
陳曉瑟這個後悔啊,後悔為什麼跟他聊天,這明明就是個瘋子啊,可這跑也跑不了,怎麼辦好呢?喊人?對,還有咪咪。
她立刻卯足勁喊道:“林咪咪,我被人綁架了,趕緊出來救我。”聲音喊出去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他們倆人目前待著的這個角落人挺少,這讓陳曉瑟的危機感更強烈了,說不好聽點,她感覺到了恐怖,見喊人也無效,便只能聽天由命了,咬牙怒視那霸主。
連浩東用手指輕輕的勾起了她的下巴,讓她仰視著他,這動作?男人果真還是比女人色。不過,這個滿身酒氣的臭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還真專注。
連浩東盯著她的鼻子反覆的看,問:“鼻子後來有沒有再次出血?去醫院換過藥了嗎?”
“噯?”陳曉瑟大驚,這個人?
連浩東鑑定完她的鼻子沒大事之後,曖昧的輕彈了下她的小腦門,隨後提了提自己的褲腿蹲了下去。他仔細的檢查完她當時劃傷的小腿後,站了起來,臉色挺不好,用帶有責怪的語氣問:“沒換過藥吧?”
陳曉瑟有點汗漬漬,在這一系列交集後,她已經想起來眼前的這人是誰了,他根本不是周冕的保鏢,而是那天從車裡下來的軍官,叫連浩東。如今黏著她,八成是追債來了。怪不得他救了她好幾回,肯定是怕當事者受傷,沒錢賠給他。
她暗道:“果真在道上混的,不能做虧心事。”冷靜思考了一分鐘,勇敢的對視他的眼睛,鎮定的說道:“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我現在沒帶卡,沒錢還你。”
連浩東不解,繼續黑著臉問:“什麼錢啊?”看著她自責內疚的神情,他突然特想逗逗她:“那。。。。。。你,你知道哪裡錯了?”
陳曉瑟低著頭開始數落自己的罪過:“那天我不該用車子撞你,不該暈血,不該沒有賠你車錢就偷跑,不該賴你的醫藥費。”
她真是好久都沒有這樣認真的承認錯誤了,都怪英雄見錢氣短。
想當初她可是敲起來錚錚鐵響的女漢子,與老師叫板,跟老爸頂嘴,都跟喝水般稀鬆平常。戰績卓然,好幾次都贏了,這股英雄氣可是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事情。
夜店裡的騷動早就趨於平靜,很多人在盡興後漸漸離去,也有人精神頭十足的剛來,稀稀拉拉不停有人來來往往,唯一定格在此許久不動的畫面便是犯人陳曉瑟和審判官連浩東。
一天的悶熱也在此刻開始出現清風,風吹的陳曉瑟的白裙子和烏髮仙仙欲飄,很是迷人。
連浩東輕聲的問:“只有這些?”
陳曉瑟保證道:“嗯!你放心好了,我在車行有認識朋友,我可以讓他幫你修。如果你不願意,我也可以還你錢。”
連浩東再問:“真的沒有了?”
陳曉瑟要哭了:“真的沒有了!”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