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呢?也是你偷走的吧?”
啊!對,還有軍服,啊!還有手帕!她趕緊解釋道:“其實我本不想偷走你的衣服,誰想到一出門嚇死一個上廁所的,為了避免再嚇著人,我只能穿著你的外套離開。”
那件衣服她還沒洗,記得當時隨手塞櫥子裡了。
衣服如果他不願意再要,她可以賠錢,這個錢她賠的起,她心裡算盤著下一步該如何走。陳曉瑟從裙子的兜裡掏出今晚所有的小費往連浩東面前一遞說:“那件衣服我還沒洗,如果你著急穿,就再去買件吧,這些錢,你看夠不?”
連浩東並沒有接她的錢,而是對她前面那段話感興趣,問道:“這麼說,你身上還有其他的命案?”
“沒有,沒有,他只是嚇暈了而已。”
“給你個改正自我的機會要不要?”
陳曉瑟趕緊點頭。
嗯,還挺乖。“那,走吧!”連浩東掏出車鑰匙扔給陳曉瑟:“有駕照的吧?你來開車!”
“噯?”
“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你要帶我去哪裡?陪睡嗎?你是軍人怎麼可以這樣?再說,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孩,不是夜店小姐。”她咄咄的問了一大堆。
看來她顯然誤會了。
消失了大半夜的林咪咪突然像打了雞血一般衝了出來。蹭蹭兩步躥到陳曉瑟面前,將陳曉瑟拉到自己的身後,說:“她不是夜店的人,你找錯物件了。”每天從夜店被帶走的小姐或者尋歡的人太多了,她可不想讓陳曉瑟墮落。推銷酒水的小費可以賺,賣身錢可不準賺。
連浩東覺得有必要同這兩位姑娘解釋一下,說:“我帶走她是因為她前兩天阻礙了軍事行動,我現在正在執行公務,至於定罪與否?還要看她今晚的表現。”
陳曉瑟在後面扯著林咪咪說:“他就是那天晚上送我去醫院的軍官。我欠了他很多錢,他想要我賣身來賠錢。”
連浩東頭真的很大,撫額道:“我實話實說吧,其實我今天只是想讓她送我回去而已,你應該看的出,我喝高了。”
林咪咪回頭問:“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為什麼他非得粘你?”
陳曉瑟說:“我撞的那輛車值一千萬。”
林咪咪頓時也氣短了,但依然堅持自己的護短:“我不管你想要多少錢?但不能傷害她。”
何玉成吹著口哨從店裡出來,挪到現場,問林咪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林咪咪。”她知道這是她惜面如金的老闆。
何玉成做出一個非常紳士的動作對林咪咪道:“林咪咪小姐,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賣我個面子讓他們走?我朋友沒惡意的。”
林咪咪左右為難啊,一邊是死黨,一邊是老闆,這?
連浩東這會一直盯著陳曉瑟看,把陳曉瑟盯得越來越心虛,最後她只好做出決定,對林咪咪小聲說:“沒事,如果他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切了他。”
陳曉瑟拿著鑰匙戰戰兢兢的進了駕駛座,對連浩東說:“我沒開過這麼好的車,有點害怕,你還是打車回去吧!打車的錢我給你報銷行不?”
連浩東已經調整好自己的舒服的副駕駛座位了,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掛擋走吧。”
陳曉瑟是又激動又害怕啊,剛才還在意|淫的車現在居然開上了。她不得不讚嘆,這輛車確實比常路斌的現代好,開起來就是穩當。她問:“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啊?”
連浩東說:“去你家。”
“為什麼去我家?”她抗議。
“拿衣服。”
9、小色怡情
連浩東真是低估了陳曉瑟的的車技。
一路上,她淡定嫻熟,專撿邊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