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還偏去丟那臉。她在等著看我笑話你不知道嗎?我告訴你那個瘋女人有病,看不得我好。我才去外面找女人啊。又溫柔又體貼的。”
“別說了,我扶你回房間吧。”
“扶什麼扶,我自己會走。多大點事!我告訴你,要不是你,我早就讓啊敏跟我回家了。”
“爸,你要是要臉的話,就別說了。”
我硬拉著他往房間去,他撥掉我的手,推開我。我使出全力,他一個順勢過來,我往後退了幾步。
“啊。”地毯上的啤酒瓶碎片被我踩在地下,腳掌漸漸地感受到面板被割裂的痛感。
喝醉的爸爸一點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留下在原地捂著腳掌的我,他獨自搖搖晃晃地走回房間去,過了會就傳來呼嚕聲。
我單腳跳著,跳到廚房去,在櫃子裡找了鑷子,又拿了酒精。
在我清理傷口的時候,門鈴響了。
貼了止血貼,放下手中的東西,我踮著腳,去開門。
“你爸呢?”開啟門,站在我面前的是那個叫阿敏的女人。我黑了臉,她直接往裡間走。對房屋的構造熟悉得很。
她走進爸爸的房間,搖醒了他,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這女人在這幾年曾經多少次踏進這個家,必不用去想,定是每次在我不在的時候進門私會,避開了與我碰面的機會。而今,她竟是絲毫不顧臉面地踏進來,侵犯了我的領域。
我走進爸爸的房間,拉開她挽著爸爸手臂的手。
“別不要臉!”我對她說。她不搭理我。
惺忪雙眼的爸爸聽到我說這話,“傻女兒,別這樣。”一貫的哄,顯得特別刺耳跟諷刺。
“你給我出去!”我拉著那女人起來,她撥開我的手,把爸爸推到前面。
“別鬧。還嫌我不夠煩嗎!”爸爸對我說。
心裡的煩躁、委屈一下子打一處來。我站在原地,看著爸爸擋在我面前,護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