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去年七夕,他送了我一個手鐲,金子的,俗氣的很。」白澤撩了袖子管,白嫩的手腕上赫然可見一個粗粗的大金鐲子,「還問我要不要在一起。」
「你看,木頭也有開花的一日,鐵杵磨成針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時候,有點耐心。」白澤湊近了閻羅,豎起手指細細叮囑,「對付那些第一次開竅的,更得這樣,不能怕。」
閻羅覺得白澤越說越歪了,但還是點點頭表示學到了。
他們兩個人就著玉蘭片和小菜繼續喝酒,從午後一直待到了黃昏,一罈子酒被分得乾乾淨淨,兩個人也睡得迷迷糊糊。
恍惚間,閻羅似乎看到有人撥開船口幃帳,輕步走了進來。
他感受到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圍繞。
那人抱起了自己,帶著回了白澤的居所。
或許是酒酣耳熱後的一時大膽,或許是白澤的煽風點火起到了效果,閻羅乾脆伸手環住了來人的肩膀,湊到了他的耳邊。
「我喜歡飛廉。」他聽到自己如此說道,「不是師徒之間的喜歡,而是那種愛。」
然後他就被熟悉的法術帶入了夢鄉。
這一回是個美夢。
第14章 若即若離
等到清晨的陽光穿過薄紗窗綃,照在淺色的絨毯上時,閻羅才迷迷糊糊地醒來了。
他眨了一下酸澀的眼睛,覺得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腦袋更是疼得厲害,一抽一抽的,像是被咄咄故意踩了好幾腳一樣。
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他想,昨天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居然還跟著白澤一口氣把那一壇酒都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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