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幫你改改。”
元丘子沉思半晌,又將第一劍給改了。張承軒依樣舞了一遍,果然元丘子改動後的劍招更為jīng妙,前輩的境界確實是自己難以到達的。
接下來,這一老一少便開始琢磨著如何修改《地闕七劍》。二人你一眼我一語,竟然將這《地闕七劍》改了個面目全非。旁人乍一看還以為是《地闕七劍》,可施展幾招後卻發現不是《地闕七劍》了,因為它變得無比凌厲狠辣,更為實用。
整個下午,二人都在鑽研修改劍招,時間過得飛快,夕陽西下的時候,七劍盡數被修改完畢。
張承軒提劍站在淡淡的冬rì斜陽下,額頭上滲出微微的汗水,心裡卻感到無比的充實。自從元丘子教他修改劍招之後,他眼前如同開啟了新的視野,思路變得更清晰明徹,對劍招的理解也更深入了一層。
要知道學劍容易,改劍難,而最難的便是自創劍法。有能力自創劍法的人,必定將劍術領悟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張承軒顯然還沒有能力自創劍法,但修改中級劍術對凝丹期弟子來說也絕非易事,而他卻能做到了。
“小子,”元丘子忽道:“三千年前,老夫也從未遇到過你這樣的小子,讓老夫感到如此淋漓暢快,竟然忘記你是小子,我是老夫了!”
張承軒微微一笑,他也沒遇到過這樣的前輩,讓自己忘記了時間、身份、年齡差距,能以平等的身份與他切磋劍術。
元丘子道:“今rì我與你共同修改了《地闕七劍》,它rì你施展起來,依舊還是七劍,不多不少,與原先沒有區別。只不過這本中級秘籍,恐怕威力程度達到了高階,只不過離天級還是有些距離。”
張承軒一怔,天級秘籍那是十分難求的,威力比高階秘籍大得多。只聽元丘子緩緩道:“我再贈你一劍,乃是老夫依據《地闕七劍》凝練出來的第八劍,這一劍保留了《地闕七劍》的原汁原味,卻又比先前七劍更狠辣幾分,招招刺向對手要害,有了這一劍,《地闕七劍》便可稱為天級秘籍!”
張承軒只聽得心情激盪。元丘子道:“你便將這一劍學了去吧。”
“是。”張承軒頷首。
當下元丘子便將第八劍比劃了一遍。
原來,這一劍專揀著敵人的咽喉、心口、雙瞳甚至下體刺去,無論如何變幻定叫人死於非命斷子絕孫。這一招只有進攻,沒有防守,所有的後招、變招統統yīn損狠辣。對手若遇到這等劍招,必定棄劍投降,磕頭饒命。
元丘子緩緩將這一劍的種種變化,以及如何控制靈息力將其凌厲之處發揮到最大限度解釋得清清楚楚,之後便故意閉口不言,等著張承軒來誇讚自己的第八劍如何威武凌厲。誰料張承軒卻微皺眉頭,沉默不語。
“小子,你該不會是被老夫劍術的威力給嚇傻了吧?”元丘子見他不說話,只得問道。
張承軒搖搖頭,“你這一招好生囂張狠辣。我們……我們昊天門的劍法不是這般,我們昊天門的劍法講究中正平和、威而不辣,而您這一招似乎另闢蹊徑、劍走偏鋒,若讓其它師長看到,定要責怪我旁門左道了。”
元丘子“嗤”的一聲,“劍術沒有什麼中正不中正、毒辣不毒辣之分,你大可說打得贏敵人的招式就算狠辣,打不過的就算中正平和。”
張承軒被怪老頭嗆了一下,道:“我萬萬沒有看不起您的劍招之意。只是……只是……”他撓撓頭,陷入了迷惘。
“只是什麼?”元丘子氣呼呼地道。
張承軒面露為難之sè,支支吾吾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哈哈哈哈。”元丘子忽然大笑幾聲,“不妨。你不是不夠聰明,只是xìng子太死板。當rì你在地穴裡不肯拔出神器,也是這副鬼樣子。你不願學,老夫也不會強迫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