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嘆了一口氣,“唉,我本想讓你學會了第八劍之後,將這《地闕七劍》改名為《地闕八劍》,既然你不學,那劍招名稱還是保持不變吧。”
聽得元丘子話裡的失落,張承軒連連搖頭,“元丘爺爺,這劍招名稱必然要改的,這第八劍也是您苦思冥想的結晶,必然要加進來的。第八劍既然是您辛苦思考的成果,我也必定會學。只是我平時不用便是了。”
元丘子打斷他道:“不必了。既然不願使用,學來何用?我們之所以學習秘籍就是為了學以致用,你若不打算用,又何必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
無論張承軒怎麼解釋勸說,元丘子卻不讓他練習這一招,張承軒只得作罷收劍。
雖然他並未親身試過第八劍,但這一劍的每招每式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或許是元丘子改的太過jīng妙絕倫,又或許是yīn損極端的東西更讓人印象深刻,總之第八劍時不時地在他腦海裡中浮現,比前面那七劍都要深刻得多。
剩下的時間,他又把先前改編的七劍串起來舞了一遍,確定已記牢之後,才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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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軒緩緩收劍,站在星河峰巔峰向下眺望。只見雲海茫茫,松柏蒼蒼。
“我這新地闕八劍不錯吧?嘿嘿,只要怪老頭願意一直指點我,憑我這天賦超過那幾個老怪物也不成問題。問題是,我要票啊!!!沒有推薦票,沒有收藏,沒有點選,沒有書評,什麼都是白瞎啊!”
第二十四章 殘局之約
又經過了七天的修煉,新的《地闕八劍》張承軒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不過,這七天內,他一次也沒有施展過第八劍。畢竟對於此劍的兇殘yīn狠,張承軒還是有些避諱。
然而第八劍卻清晰如昨地印在了他腦子裡,只要他願意,可以隨時施展出來。
除了練習《地闕八劍》之外,其餘時間依舊是有條不紊的煉體、調息練氣。
而元丘子則要求張承軒將所有的近代地圖和地理志全部攤開放在儲物袋之前,他要好好研習三千年後的地形和變化,以求能順利地找到紫髓芝。
所以這幾天,張承軒一直把儲物袋藏在弟子房中,並未隨身攜帶。
今rì一大早,他如往昔般沿著星河峰跑了上下三次,卻只花了半個時辰。他覺得身輕如燕,甚至再也感受不到背上七曜星輪的重量了,身體比原先又強壯了幾分。他慢悠悠地走在去找洞天福地的路上,忽然聽到路旁兩個弟子的交談。
“太忘師叔祖最近怎麼沉迷於圍棋了!”一個弟子抱怨道。那弟子正是星河峰的九羽真人門下,張承軒以前好像見過他。
另一個弟子道:“那不很正常嗎?師叔祖向來風雅,棋琴書畫皆是樣樣jīng通。”
先前一個弟子介面道:“話雖如此,但是我也給他整怕了。昨天我向他請教土法術的招式,他竟然對我說,倘若破了他的殘局,他便多教我一招。可憐我往他棋盤前一坐,壓根什麼玩意都看不懂。”
“哈哈。”後一個弟子大笑,“還有這等好事。敢情我也去鑽研圍棋,破解了他的殘局,便學了你說的那一招。”
張承軒在一旁聽得好笑,心想這太忘真人還有這興致?又想起自己圍棋一竅不通,否則就把那一招學了去。
算起來,他也有十來天沒見著太忘真人了,不知道這破落老頭現在如何?想到這裡,張承軒竟然有些想念他,便移步向偏峰走去。
偏峰上一切如故,還是幾顆寂寥的蒼松,幾株落寞的冬草,還有幾塊冷清的怪石。而太忘真人正蕭瑟地坐在棋盤的前,孤獨地擺弄著手裡的棋子。
張承軒躡手躡腳地走到太忘真人跟前,想給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