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如此。每日累得頭疼,實在難受。”說著,微閉雙眼,輕輕搖了搖頭。
秦羽瑤心下一驚,轉過頭來,正好看見宇文軒閉目搖頭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疼:“你這是用腦過度,營養跟不上了。”說著,站到他身後,輕輕為他按揉起太陽穴來。
她的指肚柔軟,力道適中,揉在太陽穴兩側,格外舒服。宇文軒雖然只是隨口一提,卻不想竟然得到如此待遇,直是心裡美得不行,索性向後靠在秦羽瑤的懷中,任由她按摩起來。
秦羽瑤只當他累得狠了,很是有些心疼,便漸漸移動指肚,在他的頭皮上也輕輕按揉起來。按了幾下之後,索性為宇文軒解了發冠。
頓時,一頭烏黑長髮垂下來,蓋住宇文軒的肩膀。烏黑的發,白皙的面龐,直是美得如畫一般。每到這時候,秦羽瑤總是忍不住有些嫉妒,身為一個男人,長得這樣美,真的好嗎?
然而嫉妒歸嫉妒,心疼歸心疼,看著宇文軒有些白皙得有些脆弱的臉龐,只將雙手十指插入髮間,一寸一寸按摩起來。渾然不知,在她手下被按摩的宇文軒,此刻睫毛微微顫動,心中直是樂壞了——賺大了,今日賺大了!
嗯,瑤兒的心裡,竟是很有他的嘛。腹黑王爺宇文軒,此刻享受著心肝寶貝兒的體貼,便在心裡打起了壞主意。
約莫一刻鐘後,秦羽瑤鬆了手,微微彎腰關切地問:“可覺著好些了?”
宇文軒始睜開眼,滿是感激與愛慕:“好多了。瑤兒的手藝真棒。”說到這裡,不知想到什麼,欲言又止,眸光微微有些落寞。
秦羽瑤不由得心中一頓,竟然就懂得了他未說出口的話——瑤兒曾經與別人,是否也有過這般傾心照顧?那個別人,無非就是顧子清罷了。而宇文軒之所以沒有說出口,便是因為,他們二人都預設這是過去的事,誰也不想翻出來提。只不過,偶爾想到了。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宇文軒住進來這麼久,因著日日忙得緊,竟沒多少機會與秦羽瑤親近。再一想到秦羽瑤曾經跟別人很親近,軒王爺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也是正常。
秦羽瑤自我代入了一番,自以為揣摩到了宇文軒的念頭,心裡也有些愧疚。若擱在從前,沒有認識顧子清的時候,如果能有宇文軒這樣一個遠遠凌駕於同齡人的高富帥兼學霸的男朋友,早就高興得小辮子翹上天了吧?
偏偏被顧子清那人渣騙過一回,心中對人生了警惕與隔閡,使得宇文軒空有男朋友的身份,卻沒有男朋友的實惠。這樣一想,秦羽瑤對宇文軒便有些愧疚。忽然俯身,捧起他的臉,便低頭吻了下去。
還在思量著怎樣能勾得秦羽瑤心軟,方便他一親芳澤的宇文軒,未料到心肝寶貝兒居然如此熱烈,直是瞪大眼睛,全然呆住了!
一直呆了三息的工夫,世情上老練,情事上單純的軒王爺,才按捺住狂喜,反客為主,一把將秦羽瑤抱到腿上。而後,托住她的腦後,低頭對著那張柔軟馥郁的紅唇吻下。
這一吻,直是過了良久,兩人只覺得唇瓣都有些親得麻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某人已經被調動得渾身血液奔騰,就差某個宣洩口來那麼一下了。偏偏看著懷中目光柔軟依戀的人兒,又有些開不了口。
然而憋著又著實難過,便一隻手摟住了心愛的人兒,一隻手拿起心愛的人兒的柔軟小手,將五根手指送到嘴邊,挨個啃了起來。一邊輕輕地啃著,一邊纏綿痴眷地望入心愛的人兒的眼睛裡。
秦羽瑤本來就抵不住宇文軒的美貌,便連他笑一笑都有些目眩,如何扛得住這情意綿綿的眼神?當即便有些頭暈眼花,只覺得自己這回真是栽了,連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都沒有了,渾然只剩個被人吃透透的下場。
又覺著手指被某人或輕或重地啃咬著,有些噬心的麻癢,一時間身體都軟綿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