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連忙躲閃開來,沒有抵擋與託扶的大福,帶著重重的力道摔在地上,頓時發出一聲重重的悶響。眾人望去,只見他滿臉血跡,鼻樑赫然已經歪了,不由得全都倒吸一口涼氣,直直詫異地看向秦羽瑤。
他們只聽寶兒一口一個“我孃親很厲害”,想來最多不過是婦人撒潑抓撓的本事,誰知竟有這樣一手功夫?
“臭娘們,敢踢老子,老子與你沒完!”當街被一個女人打了,而且是打在臉上,大福甚覺丟臉,當下惱怒地爬起來,朝秦羽瑤衝了過去。
他只以為自己方才沒有注意,才叫秦羽瑤踹在臉上,誰知這一回衝過去,又被秦羽瑤快得幾乎看不清動作的一腳踹在肩頭。頓時只聽“喀嚓”一聲,肩膀頓時脫臼,一個身形不穩,踉蹌著倒在地上。
這一腳比方才那一腳重了許多,大福只覺得半邊身子的骨頭都裂了似的,痛得他站不起來。旁邊圍觀的人,有兩個是大福的狐朋狗友,先前還在看熱鬧,此刻只見大福久久沒有爬起來,不由得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時走過來道:“喂!那小娘子,你傷了人,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
秦羽瑤聽到腦後傳來的響動,將腦袋一偏,然後回過頭來,看著兩人不鹹不淡地道:“你們也想像他一樣嗎?”
秦羽瑤今日出門,是為了帶著寶兒散心,誰知卻遇到這樣的事。方才秦羽瑤站在旁邊不動,只是想看看寶兒的處事能力和風格,此時既然已經有所瞭解,便覺著大福無用了,當下一腳踢開。至於大福的兩個朋友,更加是礙事的石頭,頓時沒有好臉色給他們。
那兩人聽得稀奇,連聲說道:“大福身子骨弱,不代表我們也制不了你。哼,口出狂言,看大爺教教你規矩!”說著,雙手變爪,朝秦羽瑤探了過來。
這招式有些似模似樣,彷彿練過一般,否則也不會如此得意,逞能來找秦羽瑤的麻煩。秦羽瑤早已不耐煩,也不與他囉嗦,總歸他們與大福都是一丘之貉,不是什麼好玩意,索性為民除害了。
當下仍將是高抬腿,同樣的招式,同一只腳,同一只鞋底,印在了那人的臉上。經此一招,那人也被踢得倒飛而去,同樣是被踢斷了鼻樑,滿臉鮮血。
只還有一人,出手滿了些,看著遭遇悽慘的同伴,心裡頓時明白了,他們惹了硬茬子。
“你也要上嗎?”秦羽瑤放下腿,卻仍然側著身子,準備隨時一腳飛出去。
那人連連後退,搖頭直道:“不,不,這位夫人慢走。”心裡不由得有些後悔,得罪這樣的人物幹什麼?暗暗想道,往後再見了秦羽瑤,便躲著些得好。
只見幾人都消停了,秦羽瑤才轉過身,牽起寶兒朝前面走去。對於這件事,只當作一個小插曲,半點也沒往心裡去。
此刻,寶兒的腦海中仍舊重複著秦羽瑤乾脆利索的三腳,小臉上直是無比驕傲,小胸脯挺得直直的。這就是他的孃親,全天下最厲害的孃親。
秦羽瑤不知道小傢伙心裡所想,回憶著方才寶兒同大福說話的時候,想了想問道:“寶兒,這幾日都同誰玩呢?”
“秀蘭姐姐和秀茹姐姐。”寶兒答道。
難怪了,秦羽瑤點了點頭,那兩個脾氣暴躁的丫頭,寶兒跟她們玩得久了,確實養不出吃虧的脾氣。
“寶兒方才說得那一番話,很是有道理。孃親想要獎勵寶兒,不知道寶兒想要什麼?”秦羽瑤溫柔笑著低頭,看向寶兒問道。
這樣低頭淺笑的模樣,也不知道迷倒了多少路人。寶兒仰頭瞧著秦羽瑤的笑容,打心底覺著,世上再也沒有更美好的景色了,有點呆呆地道:“孃親,寶兒想吃孃親做得菜。”
雖然秦羽瑤把菜譜都教給了陳嫂,但是在寶兒吃起來,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相比起來,他更喜歡秦羽瑤做的飯菜。只不過,隨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