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越來越忙碌,他能夠滿足心願的時候也越來越少。
只見秦羽瑤忽然提起,立即想到了這件事。沒有想到寶兒的心願竟然如此樸素,秦羽瑤有些心酸的同時,也有些欣慰和驕傲,點頭道:“好,孃親答應寶兒。”
兩人一邊說著話兒,一邊往秦記布坊走去。沒有想到,才走到一半,便被一個人堵在路上。
淡淡地看著堵在身前的人,秦羽瑤雖然心裡有些詫異,面上卻波瀾不驚地道:“任掌櫃有事?”
“我們公子想請秦夫人一敘。”攔在前面的人,赫然是碧雲天的掌櫃,任飛燁的父親,任掌櫃。
“公孫若塵?”秦羽瑤微微挑了挑眉頭。
只見任掌櫃笑了笑,說道:“正是。不知夫人此時可有時間,與我去一趟?”
“沒空。”秦羽瑤想也不想便回絕道。她答應了陪寶兒玩,自然不會因為別的事情就食言。
陸掌櫃不由得怔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秦羽瑤居然回絕得如此直接:“秦夫人此時沒有時間也沒有什麼,不過,我們公子有些事情想要同秦夫人談,這件事對秦夫人有利無害,不知秦夫人何時有空閒,咱們再做商議?”
只聽到“有利無害”幾個字,寶兒的耳朵動了動,忽然扯著秦羽瑤的衣裳,仰頭說道:“孃親,寶兒找秀蘭姐姐和秀茹姐姐玩就可以,孃親去忙別的事情吧。”
眼睜睜地看著秦羽瑤忙得天昏地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寶兒雖然不太明白,但是也知道許多事對秦羽瑤而言是極為重要的。於是,他仰頭眨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十分認真地說道。
如此乖巧懂事,哪怕是旁邊的任掌櫃看著,都十分愛憐。於是,他笑著說道:“寶兒,想不想你任叔叔?你跟著你孃親去我們碧雲天玩如何,你孃親談事情的時候,我叫你任叔叔陪你玩。”
只聽到既可以跟孃親一起,又不耽誤孃親做事情,寶兒想了想,點頭道:“嗯。”
秦羽瑤想了想,摸了摸寶兒的腦袋,抬頭對任掌櫃道:“走吧。”
“好,我在前面帶路。”任掌櫃說著,打頭走在前面。
秦羽瑤牽著寶兒,跟在後面,只見路邊有賣小點心的,便買了兩塊包在手帕裡,給寶兒拿著磨牙。
任掌櫃偏頭看著身邊的女子,與初見時比,除卻身上的行頭變了一些之外,其他倒是沒什麼改變。不由得有些感慨,說道:“夫人的運道,倒真是出人意料。”
前些時候公孫若塵叫他查秦羽瑤的過往生平,他確實查到了,聯想到秦羽瑤如今的成就,就連公孫若塵都親自來跟她商議事情,不由得很是感嘆。
秦羽瑤淡淡一笑,並不吭聲。若是從前的秦氏,定然是沒有這番成就的。但是她跟秦氏的起點不同,遭遇不同,性格也不同,自然處處都不同。然而靈魂入體之事,卻是不必同任何人談起。
任掌櫃只見她沉默寡言,不由得愈發好奇起來:“秦夫人,不知道在暗中保護你的人,是什麼人?”任掌櫃打探到的訊息,其中之一,是秦羽瑤曾經一下子卸掉養母孫氏的手臂。大約從那時起,她的身邊便有人在守護了吧?任掌櫃打心底裡沒有覺著,那樣的事情,會是秦羽瑤自己的本事。
秦羽瑤聽到這裡,挑了挑眉頭,有些似笑非笑地看過去:“上回襲擊我的那幾人,莫不是任掌櫃找來的吧?”只見任掌櫃的面上泛起一絲尷尬,便笑吟吟地又問道:“連續失敗兩回,公孫若塵的臉色很難看吧?他今日找我,說是商討事情,該不會實際上是找我出氣的吧?”
“不是,絕對不是。”任掌櫃連忙搖頭,拍胸脯打保票:“若是對夫人有一絲壞處,我叫我家那小子給夫人當車伕去!”
秦羽瑤想起任飛燁那高大的身材當車伕的模樣,不由得笑了,若是如此,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