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我們倆誰跟誰啊?』
這樣的話在他聽來,不知為何,帶著深深的、以前不曾有過的疏離感。
他牽動嘴角笑了笑,應道:『好,我來問。』
手下一拉韁繩,引馬至凌飛身邊問道:“我們分開後,你有沒有想我?”
這話一出口,便引得白吉一連串尖聲責問,他暗中笑道:『你不就是想問這句話嘛,我替你問出來了還不感謝我。』
她雖然嘟嘟囓囓的,倒也沒有否認,只是豎起耳朵,靜聽凌飛地回答。
專注於操縱馬兒的凌飛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瞄了一眼後便沉默下來。直到走了十幾個馬身之後,才淡淡地道:“想。”
楊墨等他說完,又等了半晌,不聞她言,又追問道:『你沒什麼要說的?』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答道。
『你不是最喜歡調戲男人的?』
她苦笑起來:『我只是覺得這時候跟他說什麼,都沒意思。』
他聳聳肩膀,替她應道:“想我,還一見面就向我妹妹求親?”
“你說過地,喜歡了就去愛,不愛了就離開。
”凌飛地雙色眼珠瞟過來,帶著幾分玩味的神色,“我覺得很對。”
他皺起眉頭,似笑非笑地道:“你是不是自鄂城離開之後,一路上都貫徹了這樣的想法?”
見著凌飛點頭承認,他不禁在腦中大笑起來:『你真造就了一個大情聖,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碎了心了。這時代,姑娘如果不嫁,要倒黴的吧?』
白吉想來也極為吃驚,張了會兒嘴後急忙追問道:“你沒有對普通姑娘用強吧?”
“用強?”
“就是用些強迫的手段騙財騙色之類地……”
令安慰的是,凌飛果然搖了搖頭:“壞了姑娘名節不好,我喜好四處雲遊,怎能讓姑娘嫁與我。”
白吉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幸好他沒去做那些亂七八糟地事,不然我真是……』
楊墨介面道:『罪該萬死?』
她咧了咧,沒有應聲,話鋒一轉道:“凌飛,你這次突然回鄂城是幹什麼?”
“不是回鄂城,只是路經。”
楊墨一聽這話,便有了不詳的預感,追問道:“那你這是要去哪裡?”
凌飛轉過眼來,一藍一黑的眸子沉了下來:“天罡門慘遭滅門,我要回去繼承大統,查明真正。”
楊墨立刻聽得腦中一聲哀嚎,白吉惱怒地道:『我就知道是這破事!』
『總要來的。』
他倒不覺得此事與他們有關,只是白吉深把魔尊和凌飛都當成了自己人,是以才會覺得夾在中間難做人。以他來說,他們打他們的,關他何事?只要不欺凌到竹兒頭上,其他人都是可有可無。互相打得半死他不會皺下眉頭。
『我們要不要阻止凌飛?』
『拿什麼理由阻止?你覺得我們該以什麼身份阻止?又怎麼阻止?』他一連三個問題問得她啞口無言,便繼續勸道,『再說了,你也與魔尊打過招呼了,不要傷害凌飛。凌飛也未必可以追查到其他界的事情,他就算再修仙,也不過是個凡人,能懂些什麼?』
她長嘆一聲,訥訥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事會搞成這樣。』
楊墨知道倒不是他把她說明白,只是她需要一個人從旁提醒,“你沒有做錯”。一關係到她地身邊人,她便跳不開那道道德德的虛偽之術。
想到這裡,他便禁不住嘲諷起來:『你這會兒又什麼善心?你在那神女幾百年裡,比這惡地事不也做過?』
只是話音一出,他便後悔了,她乾笑了兩聲,便沉默了下去。
其實講白吉關心則亂,而他不也是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