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也象
般,偷偷摸摸地往下面摸去。可到了臨頭,那手卻梭在大腿上,不敢伸進那幽秘之處。
『摸啊,怎麼不摸了?』他這話,帶著笑意一說出來,她便立時明白過來——他果然是在耍她呢!
一旦明白了,她那股子羞澀勁兒便不要提了。若論老話講,她這會兒是恨不得床板上裂出一條縫來,把她整個人吞了才好!最好上面再蓋點水泥,死死地不要透出任何縫來。
這叫她以後拿什麼臉去面對楊墨!
不想她才在內心嚎叫到這句,彷彿聽見般,楊墨淡淡地道:『沒關係,反正你也沒‘面’對我。再說了,以後你也不用‘面’對我,閉眼睛就成!』
『哪有你這樣的!』她再也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在這種事上耍我很好玩?』
『其實女人在房事上比較吃虧,如果這身體真能在你離開前變成男人,讓你體會一下也好。』
白吉聽到這句,完全已是呆滯狀態。如若是猥瑣無恥的男人來說也就罷了,她直接一拳過去讓對方付出下半生的性福便罷了。偏偏這話是楊墨說的,又偏偏他還說得無比正經,彷彿是天經正義,又或者這是月績報告一般。惹得她是張口結舌,話都卡在嗓子眼裡。
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來,她卻道:『你……我……你怎麼讓我體會?』一邊說,她一邊覺得,肯定是月亮惹得禍。這種時間,這種地點,似乎說什麼都不符合主題。尤其晚上那一頓圍爐夜談,更是讓眾人笑鬧之餘,暗地裡心中餘波嫋嫋,都有些堵得慌。
他們便如同一幫沒有未來的人,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那飄泊無根之感,日復一日的累積起來,便成了心底不能碰觸的柔軟處。也只能徑自安慰自己,若是飄泊得慣了,便也有些樂趣。只是一葉扁舟順流而下的孤寂,卻是無人能訴。
所以黑夜一到,說些兒夫妻之間的話,也算是平常事吧。
她一邊如此安慰自己,一邊只聽到心兒怦怦跳著。此時話是問出口了,緊張卻不減反增,身體繃著跟木乃伊似的,僵在床上,動也不敢動。及至聽見他應答了,才象是解了穴般,放鬆了下來。
『右手唄,男人和右手永遠是好朋友。』
『……這話真猥瑣。』
見她把眼睛瞪大了,他便徑自閉上,柔軟下嗓音,彷彿磨砂過的琉璃一般,帶著朦朧霧氣,看不真切地慢慢道:『這種時候,想象永遠是最有趣的。你不要有動作,就聽我說。』
『聽你說什麼?老男人的黃段子?』
『你聽就是了。』他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慢慢地道,『你睡在床上,身下是柔軟的床墊,軟得象棉花糖。房間裡有淡玫瑰的味道,床單之上,是無數的枕頭,和玫瑰色的花瓣。床頭燃著蠟燭,這裡,那裡,象是星星一樣,黃澄澄的,輕輕搖晃著。』
『有女聲的低訟在房間裡放著,飄飄蕩蕩的聲音聽不真切,你正恍惚間,我從背後攬住了你。我的手臂很溫暖,很有力,摟著你的腰,把你帶入我的懷裡。你的背後貼著我的胸膛,你能聞到我身上的鬚後水味,有股海洋的味道。我的下巴在你的脖子後面摩梭著,溼潤的氣息沿著脖子一路向前,我的唇沿著這路途,印下吻,一直吻到你的耳後。你的耳朵裡癢癢裡,我在你耳邊低事,我的手沿著你的腰,撫摸著你的小腹。』
楊墨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白吉等了片刻後,不聞下文,忍不住追問道:『然後?』
『你沒有聽見?』
她不明所以道:『什麼?』
他突然抬高了聲音:『你剛才的呼吸聲跟喘氣似的!』
她抽了抽嘴角,大聲道:『你這個混蛋!』他笑得更不可自抑,她便生氣起來,『你肯定以前和別人玩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