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黑子非常瞭解這一點。
圍棋棋局與人生之局有相同道理相同邏輯。
床單上的斑斑印跡以及那些逐漸明顯起來的記憶明明白白地告訴了黑子,他與溫開欣發生了超越了界限的事情,黑子點燃煙,抽著,定定地凝視著溫開欣,溫開欣臻首低垂,嬌羞的將身子微微偏側,手掌放在黑子堅實的胸腹上。
黑子終於徹底平緩了情緒,鎮定地道:“開心,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也是一個尋常之極的小市民,我得希望你理解,有時候象我這樣的小市民男人行為做事並不是靠大腦,而是被下半身支配。”
黑子澀笑一下:“說實話,男歡女愛這事我還是破天荒頭一回,我記得我曾經和我那幾個流浪兄弟開玩笑說,我們都是處男,不知道自己的處男將在什麼情況下成為歷史記載,嗯,當時林南,也就是南仔說,十隻童子雞有九隻都是被雞吃了,他說按照這規律,他的童子雞也一定逃脫不了被雞吃了的命運,他早就做好了這種思想準備,並計劃在他十八歲生日那天送給雞吃。”
“胖子卻說他一定要把他的處男獻給他最愛的那個女孩,結果惹得大家哈哈大笑,說他的童子雞太小,沒人願意吃!”黑子笑著搖搖頭,“至於馬份苟文釋則說只要有人願意吃他們就義不容辭地奉獻出去!”
黑子抬眼看看四周,這間房間佈置得相當溫馨,可黑子卻感到這溫馨中有一種陰森的韻味。他嘴角抽動,接著又道:“還是牛卵坦白,主動的說了他在十五歲那年和村裡的女孩在山上放牛偷嚐禁果的事,這小子,一邊說一邊口水四濺,把大家說得一愣一愣的。”
黑子感覺到溫開欣的身軀微微動了動,他伸手拍拍她圓潤的肩膀,低聲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個麼?”
溫開欣的頭在黑子胸前搖了搖,蚊子般的聲音道:“不知道。”
“前幾天這幾個小子打電話告訴我說他們在酒店倆叫了幾個小姐,同時將處男奉獻了出去,嘿嘿,居然還問我需不需要?”黑子笑著,笑容裡透出一股冷邪之氣,“我說我是好男人,一定要在天神許可的情況下才去做這事,誰想到這才過了幾天!”
黑子揉揉太陽穴,繼續邪笑著道:“不過這樣也好,不管我們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我終歸也從不經人事的少年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知道麼,我沒有父親,我母親被一個男人誘惑結果生了我,一直以來,我就以男人不負責任而為恥,我曾想,一定要節身自愛,與自己所愛的女人相親相愛,白頭到老,不離不棄,我很在乎自己。”
黑子猛地問溫開欣道:“你呢?你是怎麼看這問題的?”
溫開欣聞聲頓時遍體發寒,身軀僵硬地離開黑子,翻身過去,眼神呆滯地望著,良久方顫顫地道:“你放心……我……我不會要你……要你負責的……是我自己犯賤……”
注視著溫開欣不斷顫抖的身子,黑子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行文字:溫開欣,2011年十月五日進入圍棋研究所工作。
黑子是2011年十月三日在研究所上班的,而溫開欣就是在他進入研究所兩天後上班的,而溫開欣一直就試圖主動接近黑子,黑子歷來就懷疑溫開欣對他有所圖謀,他甚至認為溫開欣就是國安局派來專門監視他的特工。
這幾個月來黑子全力在天京大學圖書館翻查有關白色蝙蝠和惡魔信使以及惡魔的有關資料,深入研究天朝國曆史與天神,在集結了浩如煙海的資訊之後他越來越有了清楚的輪廓,國安局之所以抓他,又之所以放他出來,那絕不是因為慧慧的幫助,而是要利用自己做餌誘捕蝠兒。
黑子的聽力極佳,他每到深夜就能隱約聽見那居住在他樓上和樓下的兩個房間裡傳出間斷的討論聲,這些討論都和他有關,在他房間裡他還發現了兩個隱藏得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