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可是……可是你還是不在!”
慧慧雙眼不自禁地滾落出大顆大顆的淚水,慟哭無聲,卻如同一把利劍刺透了黑子的心臟。
黑子按捺住複雜的心情,來到慧慧身邊,柔聲道:“我……剛從一個棋友家回來,他那裡有本百年前的棋譜孤本,我看得著了迷,所以回來晚了,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慧慧猛地揚起了俏臉,淚水流得更厲害了,眼中隱含一種怨恨:“看書?看到凌晨三點麼?我接到權保成的電話,說親眼看到你和那個叫溫開欣的女孩子在一起親熱。你說,這是真的麼?”
慧慧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黑子一驚,但他立刻醒悟自己覺得不能承認,他呵呵一笑,笑容似乎很燦爛,鎮靜地上前輕輕拍了拍慧慧的頭,微笑道:“傻丫頭,你啊!”
這樣親暱的動作是黑子從來沒對慧慧做出的,慧慧一愣。
“傻丫頭!你是相信我呢?還是相信那個什麼紈絝子弟呢?”黑子認真地看著慧慧的雙眼,而慧慧無論如何看不出黑子澄明的眼神中有任何閃爍。
“喏!這是我在圖書館看書的書牌,我在圖書館看到八九點鐘後那棋友打電話給我約我去下棋,我就去了,後來他就把書給我看,你不信?看,這上面還有我今晚借書的印章!”黑子從懷中掏出了個小小的書牌,上面確實有今天黑子去看書的痕跡。但是,實際上這樣的書牌根本起不了任何證明的作用,那隻不過是黑子在圖書館今天借了書而已。
也不知黑子怎麼找了個這樣的理由,可納悶的是慧慧卻硬是相信了黑子的謊言,黑子的坦誠雖然是徹底裝出來的。但是慧慧仍然無法拒絕自己內心深處對黑子的愛慕。那種微妙至極的感覺讓慧慧自己不斷的說服自己,黑子是對的,那個權保成的確不是那麼可靠,自己怎麼就能平白的相信了那傢伙的話來冤枉黑子呢?
慧慧不好意思地擦下眼淚,粉拳衝著黑子胸口打了兩下,又似哭似笑地跺了兩下腳,把身子扭過去。
“這才乖嘛!天這麼晚了,你這麼跑出來,你家裡的人會非常的擔心你的。”黑子柔聲道,“你怎麼跑出來的?我送你回去吧!”
黑子在心裡暗罵那權保成,他不知權保成怎麼知道他跟溫開欣在一起的,隱隱地,他感覺到黑雲飄到頭頂上方。
慧慧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手帕將臉上的淚痕徹底擦乾淨,又不好意思的一笑,嬌嗔道:“都是你!出來就出來了,問那麼多幹嗎!管我啊,誰要你送我回去!”
黑子強笑道:“慧慧,夜半三更,別任性了,再說啦,護送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回家,是我的榮幸!”黑子語氣似乎輕鬆,心裡卻升起一種莫名的苦澀。
慧慧躊躇不前,樣子也有些欲言又止,扭扭捏捏的樣子和平時判若兩人。
黑子看著慧慧古怪,問道:“慧慧,怎麼了?還是快點走吧,否則天亮了你的家裡人看到了不大好。”
兩個人此時靠得極近,慧慧吐氣如蘭的嬌美姿態讓黑子有些怦然心動,黑子情不自禁地就回想起剛才與溫開欣的瘋狂一幕,回想起那軟玉溫香,正他思緒萬千之際,慧慧美妙動人的軀體忽然投入了黑子的懷抱,緊緊的摟著他,將臻首深深埋在黑子脖頸之旁……
“黑子!你知道……我接到權保成電話時什麼感覺麼?……我恨不得去殺死你殺死溫開欣!”慧慧猛地從黑子的懷中揚起了頭,死死地看著他,片刻,那梨花帶雨的嬌顏漸漸染上一抹驚心動魄的紅暈,“我好怕失去你,我好怕從此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恨不得每一天每一分鐘都看著你笑,看著你說話,黑,你知道嗎?”
馨香撲鼻軟玉在抱,黑子如遭雷擊,剛剛才經歷過變味的巫山雲雨,此刻卻又遭臨突如其來的豔福,黑子頓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