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真的應該恭喜溫撫寞,他終於要實現從小的夢想了。
王子在解救公主的路程中,除了惡龍,也會遇到一些野丫頭。
野丫頭的作用就是,和王子談戀愛,讓王子明白,原來他心中最愛的,還是真的公主。
我就是溫撫寞生命中的一個野丫頭。
沒有人願意成為炮灰,但當生命分配給你這個角色時,你是沒有能力辭演的。
我感覺到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我的喉嚨,插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那隻手,是我自己的。
我靠在醫院的牆壁上,任由那冰涼的感覺浸透全身。
等稍稍冷靜下來後,我深深吸口氣,故意加重了腳步聲,假裝成剛到的樣子,推門走了進去。
估計我演技不錯,兩人並沒有起疑。
童遙看我手上提著的盒子,笑道:“想不到你倆這麼有義氣,居然還幫我準備蛋糕慶祝我出院。”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我眉開眼笑,道:“快開啟看看。”
童遙笑嘻嘻地接過,但剛開啟盒子,臉就“刷”的一下白下來。
我和柴柴邪魅地笑著。
那裡面確實是蛋糕。
不過,蛋糕上的圖案,卻是一根折斷的小雞雞。
賭此情狀,童遙想到自己所經歷的那慘烈的一幕,當時是悚然動容。
接著,我將他和柴柴送上車,而自己,則站在醫院門口,久久地。
陽光,靜悄悄地照下來,灑了我一身,那暖暖的溫度,將我嘴角的笑容融化。
原來,溫撫寞已經在前進了。
我,已經成為了他的回憶。
已經成為水墨畫淡淡的印跡。
原來,只有我還在原地踏步。
臉頰邊,忽然有涼意緩然墜落,觸手,竟是溼滑。
淚,是淚。
醫院門前,便是馬路,行人車輛,川流不息,熙熙攘攘。
心,忽然之間就如刀剜般疼痛。
忽然醒悟,自己不過是溫撫寞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徒留下姓名和影子。
忽然之間,體內有一種情緒在膨脹,壓著我的五臟六腑。
痛不可當。
我需要釋放。
我明白,自己需要釋放。
腳步快速移動著,我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在醫院大廳中奔跑起來。
腳上的高跟鞋在光潔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每一下,都敲擊著我的心,顫巍巍的心。
但每一次抖動,只能散去一些無關緊要的塵埃。
抖不去的沉澱,全是關於溫撫寞的記憶。
他的模樣,他的聲音,他的體溫,他的氣息。
切切種種,我沒有能力忘記。
我需要有個人來幫助我。
我需要灼燙的體溫將那些痛苦的記憶蒸發。
我不停地奔跑著,心中像是著了火一般,焚燒著所有的理智。
來不及等電梯,我腳步不停,直接跑上了10樓,來到了自己的診室中。
透過玻璃窗,我看見我現在的自己。
額上滿是汗水,將髮絲黏住,糾纏成妖嬈的圖騰。
臉頰是緋紅的,氤氳著激情的預兆。
而那雙眼睛,是無可比喻的晶亮,閃爍著性感的光。
我關上門,從裡面牢牢地鎖住。
盛悠傑抬頭,看著我,那瞬間,眼中有微微的詫異。
我一步步地向他走去,七寸高跟鞋,敲擊的,是堅定的心意。
我伸手,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