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生悠傑的臉頰,一點點往下移,像是要用自己的手心,記錄住他的臉。
手,穿過他光潔的眉心,掠過他高挺的鼻樑,陷落他柔軟的唇,來到他秀氣的下巴處。
流連片刻,繼續向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我將他提起,推到了屏風後的病床上。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大褂,白色的盛悠傑。
他平躺在病床上,陽光安靜地照射在他如瓷器般光滑的臉上。
“你在幹什麼?”他問,聲音和陽光同樣的靜謐。
我走過去,一隻腳提起,半跪在病床上,臀部微翹,勾勒出誘惑的弧度。
而我那塗抹著淡淡唇彩的唇,湊近他的臉頰,用完完全全的女人聲音說道:“我要壓你,要你,太陽你。”
他的眉,微微一揚,瞬間抖落無數桃花般蠱惑的光:“你不後悔?”
我的唇,淡淡的粉色的唇,湊近他的耳廓,壓低了聲音,說道:“不會後悔,但是,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
盛悠傑那雙細長魅惑的眼,很慢很慢地一眯,眼眸底處,是一朵浸染在水中的火花。
慢慢地在水中燃燒。
他忽然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病床上。病床可以供人活動的區域是很小的,於是,便需要我們緊緊相貼,綻放出更大的熱度。
床單上,是清晰的消毒水氣息,而我身上的盛悠傑,也散發著種熟悉的味道。
我被緊緊包圍,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盛悠傑看著我,似乎是想從我眼中尋找什麼。
我努力地與之對視,努力地鎖住所有情緒。
我眼中究竟有什麼,我看不到。
我看到的是,在額前碎髮的遮掩下,盛悠傑的眉眼,竟籠罩上了細細的溫柔。
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
他忽然俯下身子,吻上了我。
那個吻,是炙熱的,灼人的,沒有半分緩衝的味道。
他那靈巧的舌,直接撬開我的唇,進入我的口腔之中,如彪悍計程車兵,攻城略地,沒有一點遲疑。
柔軟的舌,糾纏住我的,緊緊地,像是在宣示著直接的所有權。
他不斷地吮吸我的蜜汁,吸取我全部的氧氣,踏遍我口中每一寸土地。
這個吻,猛烈,纏綿,充滿了激情,彷彿要耗盡我們所有的生命力。
我們的呼吸,相互融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我們的體溫,漸漸升高,像是要將對方融化。
每次我們緊貼的唇相互分開時,會發出一種性感的清脆聲響,浸入面板之中,在各自體內不斷擴散,成為最性感的音樂,挑逗我敏感的神經末梢。
我們急切地從對方口中獲得新鮮的氧氣,獲得紓緩激情的靈藥。
我那重溫著這種情慾滋味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激動地顫慄,全身的每一寸面板,都泛上了一層薄汗。
沒有任何預兆的,盛悠傑忽然離開了我的唇。
但緊接著,他的唇,便來到我敏感的頸脖之上,他細細地吻著,順著面板的紋路,不斷地探尋著,熟悉著。
那滾燙的唇舌,慢慢地下滑,舔舐過我的鎖骨,接著,開始咬開我的紐扣。
一顆,一顆,一顆。
不慌,不忙,不亂,悠閒之中帶著性感。
外衣,慢慢散開,露出黑色的蕾絲內衣,包裹住我的渾圓。
盛悠傑將頭,埋在我的胸口,親吻著,舔舐著,在我裸露的面板上,撒下致命的毒。
我閉上眼,弓起身子,享受著他那引人墮落的吻。
姦情完成時
他的手,在我身上游移,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