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處?”花娘不女人,雖然現在郭嘉已經認出了打,但是她對打的化妝還是很有把握,對打的言談也是很有信心,絕對不可能露出這麼多的破綻,因而問道:“哪六處?”
“第一處,你雖然換了一身衣服,這面上也是喬裝打扮,但是你身上殘留的香氣卻是一時半會去不掉的;第二處,既然你是花娘,你如此裝扮是為了怎麼,此時卻是聽出來了,原來是要我出城,讓我出城又是怎麼,怕是讓人找不到我,而這殺張緝的罪便就要坐實了;第三處,你只不過就是個畫舫的人,卻是發現劉備與張昭的行動,而且在這當中又是分析的合情合理,所以要麼你是個智謀超絕的女子,要麼就是有個智謀超絕的人在你身後,而如今與劉備作戰的也就一個呂布,你若不是他的人,只怕都沒人女人;第四處,你說你是在夜間見我醉倒在地上,只可惜啊,我郭嘉的酒量雖算不得天下吧?雙,可那點酒卻是醉不倒我的,而我今日頭痛如裂,只怕是中了你們**了;第五處,這房間雖然乾淨,可惜卻是少了幾分人氣,可不想是常有人住的樣子;還有第六處,你一個女子的力氣便是再大,也是吧?法將我送到這裡來的,所以你肯定還有外力,而這外力現在只怕還在外面等著吧……”
“精彩,精彩……”
郭嘉說完之後,卻聽得有人在房外大叫精彩,隨即便就閃進一人,來到郭嘉面前,笑道:“常聽我家主公說,郭奉孝之才如同鬼神,今日見閣下醉酒之後,片刻之間便就察覺出這麼多,看來我家主公說的極對啊。”
郭嘉見來者面貌平常,甚至是有些發福,不想是精明之人,但往往用於刺探軍情的人就是需要這樣的,故而也是不會輕視,反而笑道:“你又是何人?”
那人笑道:“在下武寇,乃是我家主公溫侯座下七煞的副統領。”
“七煞?”郭嘉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詞。
“不錯誤”,武寇笑道:“我家主公除了在軍事上,政務上,民生上大力發展,在暗探卻也下了不少功夫,其手下有兩大組織,一路是叫做貪狼,一路便是我們,叫做七煞,剛才閣下見的花娘便是七煞之一的毒寡婦三娘,專門經營ji院畫舫用以探查訊息。”
“聽你這麼一解釋,我便懂了”,郭嘉道:“不過,你難道就不怕我將這些事情說出去?”
武寇笑道:“不怕。”
“為怎麼?”
武寇道:“原因嘛,倒差不多也有三個。第一,咱們這個組織的人怕是除了我家主公,還真沒有幾個人發現,便是發現了也吧?人認識;第二,這些日子處置了閣下的事情後,三娘他們便就要離開此地了,你便是去告訴了劉備也是吧?用;第三啊,我家主公說了,不管怎麼事情,只要你郭嘉問的,我們不發現便也罷了,但凡發現的便就要統統如實稟告,以示誠意。”
郭嘉道:“看來是呂布對我起了愛才之心,想要得到我?”
武寇道:“不錯誤,如先生這般大才,我主公有事極為仰慕,若能投入我家主公的帳下,那不正是如魚得水嗎?何必在此受張昭他們的氣,更何況那劉備可早就對先生起了疑心,日前已經派人去試探真偽了。”
郭嘉冷笑道:“好一個呂布,想不到他居然會先對付我郭嘉,倒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武寇打斷道:“先生這說的怎麼話,我家主公便是不願傷害先生,若是要除去先生,只需在那畫舫埋下殺手,以先生的身手只怕還不能全身而退吧。”
郭嘉道:“那我還要多謝了?”
武寇聽得出郭嘉言語中的諷刺,但這個是他的任務,卻還只能繼續道:“先生,你可要想明白了,我家主公雖然在世人眼中不過就是武夫,可他對俊賢那都是極為重用的,想那袁紹舊部之顏良,韓馥舊人之沮授,平原之高覽,上黨之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