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妥善的處理這件事,單憑他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必須要藉助外力。但是程志現在所能想得到的外力,除了鄭懷柱就是方越元,偏生這兩方勢力他都不想借助。思量了半天,程志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咬了咬牙,撥通了趙濟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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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上午只安排了一節公共課,是一個五十多,頭花白,眼鏡片厚得像瓶底子的老頭子口沫四濺的講述“毛概”。程志第一次在課程表上看到這個科目的時候,累死了上百萬的腦細胞,也沒有研究明白這究竟是什麼科目。後來經高人指點,才搞明白,所謂的“毛概”,就是“**思想概論”,與之對應的還有“馬哲”、“鄧論”。不由得程志不由衷的感嘆現代漢語高度概括的能力,遠惜墨如金的言。
課程的名字被高度概括了,內容卻一點也沒有精減,老頭子時不時的將滑落到鼻尖的眼鏡推到正位,站在講臺上當真是口若懸河。他在臺上講得開心,臺下聽課的學生也不少,買帳的卻不多,尤其是程志,昨天晚上睡的晚,今天早上起的又比雞還早,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兩隻眼皮不住的打架。
鄧時和丁爾禪一左一右,像兩個護法一樣坐在他旁邊,心思明顯的也沒在課堂上。過了一會,程志迷迷糊糊的聽丁爾禪說道:“他母親的,這個老傢伙怎麼那麼能白話?口不停歇的白話這麼長時間,連口水都沒喝。”
程志一驚而醒,強打精神,正色說道:“你這個人的思想覺悟很有問題,這是什麼課?這麼嚴肅的一門課程,你竟然在底下說怪話,當心我到系主任那裡打你的小報告。”
“切!”丁爾禪嘴撇得像個八萬一樣,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要說思想覺悟,你只能把我更糟。我只不過講了幾句怪話而已,你卻差點沒睡著了。”話鋒一轉,這哥們隨即露出一副淫笑,捅了捅程志,小聲問道:“看你的樣子,昨天晚上就沒幹好事,老實說,都幹什麼了?”
“我要說幹革命了,你肯定不能相信。”程志一臉懊惱的說道:“還能幹什麼?昨天晚上,我老婆和劉欣一腔熱誠,知道我在學校裡過的是苦日子,特地大老遠的跑過來幫我改善伙食,順便幫你那個好鄰居找點賺錢的門路。結果好死不死的碰上了我們的美女班座。他***,昨天晚上老子回到家之後,被我老婆審了半宿。”
“哇!”丁爾禪臉露同情之色,鬼頭鬼腦的向坐在不遠處的宣芷含看了一眼,小聲說道:“那你真是太可憐了,昨天晚上回來之後,寢室裡的兄弟們聽我這麼一說,一個個羨慕得兩眼放光,都以為你回家過好日子去了,沒想到卻受此虐待。”
“這事誰也不怪,只能怪老子倒黴。如果昨天晚上沒碰到宣大班座的話,情況還能好一些。”
丁爾禪想到昨天晚上生的事,心裡還是不禁有些後怕:“要說你那老婆,真不是蓋的,看起來弱不經風,一臉病態的,怎麼下手就那麼狠?還有你,也不是一個正經貨,看到那麼血腥的一幕,竟然眼皮都沒跳一下。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那個?”
“哪個?”
“就是……”這麼多人的課堂上,雖然壓低了聲音,丁爾禪還是覺得不方便說得太詳細,四處尋覓了一陣,最後眼睛一亮,向講臺上不住噴著唾沫星子的老頭子的皮鞋指了一指。
程志定睛一瞧,老頭子今天雖然穿的是白襪子,可是卻品味很獨特的穿了一雙黑皮鞋,那鞋顯然是經過精心保養的,也不知道擦了多長時間,光可鑑人,幾乎可以拿來當鏡子照。
再看到丁爾禪欲言又止的眼神,程志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氣得兩隻鼻孔直冒煙,瞪了他一眼:“媽的,老子要是那種人的話,第一個就把你幹掉,免得你出去亂給老子宣傳,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