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這叫殺人滅口,懂不懂?”
“懂,當然懂。”丁爾禪看到鄧時在旁邊也豎起了耳朵,忍不住又說道:“咱們同寢一年多,我倒是不相信你會是那種人。可是,我也不相信你老婆不是那種人。昨天晚上觀察了一下,那幾個在kTV門口等咱們的肯定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你老婆乾的事,比他們還要狠,想來也和他們差不多少。咱們可是兄弟,你得向我透個實底,昨天晚上我沒得罪她吧?”
程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敢情這小子在這裡拐彎抹角的說了半天,竟然是擔心昨天晚上自己得罪了方曉晨這種江湖人,害怕他們日後找麻煩,在佩服這哥們的想象力豐富的同時,程志幾乎氣得要把他的腦袋擰下來,沒好氣的說道:“你放心,我老婆是個很會做買賣的人,從來不做賠本買賣。就算是你真得罪她了,如果沒有好處的話,她也不會你麻煩你的。”
“那樣最好,嘿嘿。”丁爾禪一顆心像是放回了肚子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回頭想想,覺得表現得有點露骨,想要說點掩飾的託辭。剛一張口,就聽得旁邊鄧時咳嗽了一聲:“你們兩個別交頭接耳的,有人看著你們呢。”
“誰?”
鄧時沒有說話,向旁邊指了一下。
丁爾禪和程志一齊轉過頭,迎面就碰上了莫鐵軍帶著七分得意,又有三分不屑的眼神。
程志心底冷笑兩聲,幽幽的說道:“看來昨天晚上那幾位回去之後,並沒有把在kTV生的事告訴他,這樣也好,嘿嘿。”
………【第二一二章 勝利者的姿態】………
丁爾禪昨天晚上回到寢室,定過神之後,就在寢室裡將今天晚上生的事大肆宣傳了一番,鄧時等人聽得將信將疑,想要找程志求證,可是程志一夜未歸,直到上課前夕才急急的回到寢室,拿了書之後,又一陣風似的直奔教室。
本來鄧時想要在教室裡趁沒上課的間隙向程志打聽一下情況,可是他的度和程志相比,明顯的慢了半拍,等他走到教室,和丁爾禪一起找到程志的時候,那老頭子已經邁步進屋,四十年不變的講義往講臺上一扔,連個開場白都沒有就開始站在那裡白話。鄧時一向遵守課堂紀律,雖然滿腹疑團,也只能暫時先放下,打算下課之後再找程志問個清楚。好在今天就上午這一節課,下午有大把的時間,不愁問不出來。
身為寢室老大,他自然要努力維持整個寢室的和諧。丁爾禪這個人一向不怎麼著調,平時說話水份十足,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丁爾禪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程志這階段屬實和莫鐵軍有矛盾,即使是鄧時比較老成,也只能是將信將疑,難保其他兄弟不能信以為真。他們都是正正經經的大學生,心裡想的只是如何安安份份的在大學裡面混個憑,將來找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而已。如果程志真和所謂的黑惡勢力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的話,這些人能做的,恐怕只能是敬而遠之,勢必會影響寢室裡的和諧關係。
但是聽了程志在那裡自言自語的話之後,鄧時心裡對丁爾禪的話不由得信了三分,瞄了程志一眼,小聲說道:“兒,昨天丁爾禪回到寢室裡和兄弟們說了不少,你……真想碰一碰莫鐵軍?”
程志眼珠子轉了幾下:“老大,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拐彎抹角的。”
鄧時嘆了一口氣:“兒,那我就直說了,你是不是真和那些人有來住?”
“如果我真和那些人有來往的話,你會怎麼做?是不是從此之後咱們兄弟絕交?呼嚕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這個……”鄧時苦笑了一下:“我是擔心咱們寢的那幾個兄弟。”
“放心,咱們始終都是兄弟,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不會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
“這樣說來,你就是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