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就算是我。也不希望他把膠捲或者記憶體浪費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他是從我背後拍的,我只是個背影。可是,我非常樂意他這麼做,因為這一刻的李莎,是最美的。
我們的唇終於還是觸碰到一起了,只是輕輕地觸碰,我就感覺到渾身都在戰慄。好像真地有一股電流,湧過全身的肌膚。那種感覺,既緊張又興奮,完全無法描述。
最後這一組照片拍完,我們臉上都有了汗水。
任飛歌說:“ok!非常完美。休息一下,換下一套婚紗。”
這時候我沒有理會那個不識趣地傢伙,我摟住了李莎的腰,把她擁在懷裡,說:“剛才有點緊張,感覺不是很清楚,趁那個傢伙去給你找衣服了,我們再來感受一下吧。”
“感受什麼?”李莎把手擋在了我的嘴上,笑著說:“剛才只是配合攝影師,我又不是真的要和你接吻。要不然,肖那裡我看你怎麼交待。”
這是個問題,可是,我現在不想去管這個問題。我現在控制不了自己,不是處於**。真的不是因為**。或者,這才是最難辦的。我知道肖對我有多重要,我也時常牽掛著黎雅。可是現在,當我摟著李莎的時候,我誰都沒有去想。我只是不想放開她。
我不知道這算什麼,多情,濫情,還是男性的劣根?李莎告誡過我,多情是要有資本的。我現在依然沒有這所謂的資本,可是我什麼都不想管,我就想這樣摟著她,吻她,就算她是美杜莎,要把我變成石頭我也願意。
李莎看著我不妥協,不罷休,不退縮的眼神,笑著說:“我從來沒有現你這個人還有這麼認真的時候,通常,不管做什麼事,你都不肯使出全部的努力。好像生怕自己太用功太執著就會吃虧一樣。好吧,態度這麼認真,是應該獎勵的。”
她說著,迎著我把她的紅唇印到了我的唇上。這一次,不再是剛才拍照時那種嘴唇的接觸,她雖然很不熟練,但還是輕輕的張開了嘴,用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纏起來。我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裡,貼在胸口,我不怕觸到傷口會痛。
痛也沒關係,越痛,便越是清醒。我要的就是這清醒,以證實我不是在夢中。
一吻良久,當我們都要喘不過氣來才分開的時候,才現任飛歌已經拿著一件新的婚紗在一旁站了很久了。
李莎的臉很紅,但是,她也沒有避讓。
李莎接過任飛歌手裡的婚紗,對我說,進來幫我換。
我聽到任飛歌出了一聲悲嘆,那種悲嘆不是自肉身的,而是自靈魂的。他一定在想,老天難道瞎了眼嗎?也許吧。
其實幫李莎換衣服的時候我沒有什麼邪念,在更衣室裡,她背對著我,當我仔細的看著那雪白的脊背的時候,我現那上面並不是那麼光滑。那上面分佈著好幾個傷疤,傷疤的顏色很淡了,但是,我輕輕的用嘴觸上去的時候,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傷疤異於完好的面板的凹凸。而李莎輕微的顫抖著,鼻息有些急促。
我遲遲的不想把她的拉鍊拉上去,她轉過了頭來,微笑著說:“別急,還沒拍完呢。”
別急?這是給我的暗示嗎?
又拍了一組造型,這一次,任飛歌幫李莎設計得有些嫵媚,有別於剛才的清純。他最開始的時候故意的不理睬我,但是拍著拍著,他又進入了攝影師的角色。這一次他幫我們設計的親密照是:李莎深深的向後彎下腰去,我摟著她,整個臉幾乎都貼在了她的胸口上。
等到任飛歌興奮的大喊一聲,“完美!”然後再次宣佈休息,跟著說:“室內的就拍兩組,等到天亮以後,我們再到森林中拍外景!我很滿意,這是我拍照至今拍得最完美的兩組照片,李小姐,你穿上婚紗,就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
天亮?李莎淡淡的一笑,說:“我看是等不到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