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任務了。”一般來說,衛天闊找佟尚書,都是有重大任務交給他。
“偷軍機要件的小賊還沒審出結果呢,估計是這事兒。”審訊那小賊不知怎麼回事兒,沒有任何的進展。
“小賊到底什麼來頭不知,又不讓外人去聽審,實在古怪。”到底是小賊古怪,還是那丟失的軍機要件古怪,沒人知道。
“誒,衛郡王那是什麼意思?”瞧著那邊,只見衛淵站起身,與佟尚書微微拱手,儘管看起來沒什麼誠意,可就是沒什麼誠意才稀奇。
019、福禍難言
時近半夜,宮宴結束,身在安廊,送走了衛天闊,這才起身離開。
七八人同行,在下了銅雀臺後幾個人卻停下了腳步,只見不遠處,佟尚書正在與那衛郡王說著什麼。
衛淵身後跟隨著四個護衛,看起來武功不俗。
“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衛淵和佟尚書有什麼可說的,剛剛在銅雀臺上佟尚書就與衛天闊衛淵聊了許久,以至於下面的人一直在瞧。
“要是能公開,估計明天就知道了,我們走吧。”若是不能公開,他們站在這兒偷聽很不合適。
幾個人轉身離開,有些事情不公開,他們就不會去探究,畢竟知道了也沒好處。
翌日,天上有些許陰雲,到了刑部,小雨就飄了下來。
“閻以涼。”寧筱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閻以涼停下腳步。細雨之下,她修長的身影幾分悠遠。
撐著傘,寧筱玥一身粉紅色的長裙,自從離開了韓家,她的穿著也變得喜慶起來。
“昨兒宮裡的事情我聽說了,你把他手臂打脫臼了。”拿著傘過來,寧筱玥舉高,將閻以涼也遮擋在了傘下。
“如何?”微微垂眸看著她,閻以涼沒什麼表情。
“不如何,打的好。因為我的事兒,整個刑部都在憋氣,連佟尚書都覺得被打臉。這回好,總算出了口氣,謝了。”看著她,寧筱玥的臉上卻是沒有什麼喜悅之色。
“他與周彤的女兒就要擇日完婚了,聖旨已下,喜事成定局。從昨晚開始,他就是過去式了,你保重。”抬手拍拍寧筱玥的肩膀,閻以涼轉身欲走。
“哎哎,你這是什麼話?我從韓家大門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過去了。”睜大眼睛,寧筱玥的調門也揚高了幾度。
眉尾微揚,閻以涼只是看著她不說話,讓她自己再好好想想,自己所說的話是否遵從內心。
哽了哽,寧筱玥放開手,“謝謝你幫我出氣,也算是為我報仇了,從此以後,我和他兩不相干。”看著別處,她下頜微揚,故作強硬。
“你最好說到做到,這裙子挺好看的,別總穿出一股怨婦味兒。”甩掉她的手,閻以涼轉身離開,小雨中,她的背影清冷又挺直。
看著她走遠,寧筱玥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真的好看麼?
鄒琦泰從佟尚書那裡回來,師兄妹幾個也聚齊,坐在靠近門口的椅子上,閻以涼的姿勢幾分無所顧忌,從而使得她看起來周遭無法近人。
對面,是柳天兆,一身的華貴,一看便是富家子弟。
鄒琦泰雙手負後,在大廳中走了一圈,隨後開口道:“三門清吏司郎中因追查丟失的軍機要件失敗,暫時被貶,三門清吏司由衛郡王接手了。”
“什麼?沒搞錯吧!”柳天兆揚聲,這算什麼事兒?堂堂郡王,跑到刑部來算什麼。
“衛郡王,接手三門清吏司?這太詭異了。”胡古丘搖頭,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
“莫不是,皇上想徹查咱們刑部?可是,咱們也沒做過什麼吧。”若說其他部門還有可能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但刑部完全不可能。他們整日的和各種犯人打交道,就算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