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汙也沒機會啊。
“具體原因佟尚書沒有說,但是他交代我們還是要謹慎些,咱們閒散慣了,被抓到毛病也是麻煩。”轉身坐下,鄒琦泰輕嘆口氣,越來越不好做了。
“咱們有什麼毛病?風裡來雨裡去,每次出任務,半條命都賭上了。這個衛郡王要是真給我們亂扣帽子,這刑部,我就不待了。”柳天兆冷哼連連,受不了被像賊一樣盯著,明明他才是抓賊的。
“說的好像你破案無數似的。”閻以涼掃了他一眼,冷冷提醒。
“行了,佟尚書要咱們低調,咱們就低調些。師父他老人家為刑部效勞一輩子,咱們不能毀了他的榮譽。師妹啊,你聽話些,若是與三門再有聯手的機會,你不要挑事。”鄒琦泰十分了解他的師弟師妹,三門清吏司郎中沒有權利指派他們六門的捕頭,若是到時這衛郡王來了,三門和六門聯手他再亂指揮,唯一會翻臉的就是閻以涼。
看向鄒琦泰,閻以涼幾不可微的蹙眉,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幾分不耐,“我會盡量繞路走的。”她離遠點兒不就行了麼。
鄒琦泰點點頭,“如此也好。”
“對了,關於盜走軍機要件的小賊,我從佟尚書那裡聽了一些,這小賊似乎不是尋常人,他是祁國人。而且,據衛郡王查到的線索,他是祁國的五皇子。”說起這個,鄒琦泰也正色,壓低了聲音。
“真的?怪不得看押審訊都很嚴密。”齊嶽皺眉,這樣事情可複雜了。
“他的嘴很嚴,嚴刑拷打之下沒透露一個字,所以目前還不能十分確認。”缺少的是證據,若是能證明他的身份,那就有理由與祁國交涉了。
“怪不得衛郡王親自將那小賊押送過來,原來還有這隱情。”這也就說得通了,為什麼衛郡王會千里迢迢的親自過來。
“但是,留在這兒不走卻很奇怪啊!”柳天兆還是覺得說不通。
“這也必然是皇上的決定,你還想猜透皇上的內心麼?”齊嶽看著他,讓他也別瞎猜了。
柳天兆無話可說,把皇上擺出來,便是心裡有不滿有懷疑也說不出口。
“好了,你們心裡有底就行了。其他各門估計此時也在開會,碰面了也不要瞎說,免得惹禍上身。”鄒琦泰很謹慎,自己犯了錯不要緊,就怕汙了關滔的名聲。
“是。”幾個人領命。
時近中午,小雨停了,寬敞的刑部大院,一行陌生人抬著厚重的箱子穿梭而過。
路遇的刑部人員也只是多看一眼,沒人多話。看那行人整齊一致的行頭就知是誰,那是衛郡王的人,他們進入刑部,不知是福是禍。
020、不一樣的飛賊
夜黑風高,寂靜的長街只有三兩家店門前掛著燈盞,照的夜路幽幽。
天空之上,一片漆黑,恍若潑了濃墨一般。
街角,兩個身影隱匿在黑暗之中,恍若與黑夜融為一體。
今天柳天兆大公子滿月樓請吃飯,關朔藉著閻以涼的光也蹭了一頓。飯局散了,倆人一同回家,結果在這兒就停下了。
兩人一同看著遠方的黑夜,雖是漆黑如墨,可是,在他們的眼裡,卻是看到了些其他的東西。
很遠的夜空中,兩道影子在你追我趕,由高低不平的房頂上追逐,那兩個影子都很快。
看得出那在前的影子輕功極好,後面的影子一直沒有追上,不過,那人的輕功也不差,所以前面的人一直沒有甩掉他。
關朔輕功不濟,此時看著那上演追逐戰的兩個影子也不禁幾分羨慕。
在房頂上輾轉騰挪如履平地,而且,那兩個人影在朝著這邊而來。
關朔眯起大眼睛仔細看,這在皇都還這般囂張的,究竟是何人。
身邊,閻以涼一直沒有動,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