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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金屬細線,孟彧在被電掉一整條胳膊之前雙腳猛蹬,及時甩開了。

孟彧倒在地上,過了半晌把身體背對著何意羨側了過去,兩個人像夫妻有了隔閡默不作聲地準備各自睡去。

白湛卿終止對話,錶盤重新開始走針。白湛卿為了褒獎兩人的努力似得,甚至往裡補了幾口氧,平了安全槌乾冰,等等錯誤操作的後果。

氧含量:24。倒計時:8s。

何意羨重新審視這個殘局。

首先,在自己和孟彧的面前,都有可以控制向對方輸氧或者吸氧的把手,向左拉是生,向右拉是死。雖然手上的繩子解開了,但問題何意羨人是殘廢的,就連拱到控制檯那都懸,還能跟人比賽拔河嗎?

其次,瑪格麗特蠢出蛆的行為,讓香港o記找到了以反恐為由,徹查甚至抄檢何宅的一個理由,內地警力也已在所有港口設下了天羅地網。除了缺一個定乾坤的關鍵人證,目前能找到的證據,他已全部整理上交國家機關。何峙的罪行已經鐵證如山,這種事情能證明到這個程度已經到頭了。剩下只能聽天由命,畢竟何峙在中南海有那麼多國師級別的摯友。

實際一點,個人的力量再大也受制於集體侷限於時代,憑他一個人把事情推到這地步已能夠死瞑目,從這裡出去再多走兩步又如何呢?哪怕白湛卿允許,哪怕孟彧允許,那他的癌怕也不允許了;

其三,生存是人本能,何意羨從不考驗人性。

何意羨忽說:“孟彧,你的記性怎麼樣?”

孟彧說:“我們一起上過學,我還把法條撕下來讓你一條一條抽查。背不下來,你就給我吐司上抹花生醬,管這個叫記憶麵包。八股八股,原來就是這麼把人害苦。”

孟何兩個人見了面,經常說了這麼好久就一句好久不見是真話,花言巧語像吹笙。可當法學生的那會,他們真不這樣。

何意羨說:“沒時間跟你閒扯了。接下來我說的每個字你都要記住,答應我,出去以後直奔到白軒逸那,一字不差地複述。除了白軒逸誰都不要相信,明白了嗎?”

“終於打算開始自我揭短了?還是要我給你寫自傳?很精彩很偉大,你對於扮演這種犧牲者還是像上學那會興趣不減。你今天的表現可有點讓我意想不到。”

孟彧扭過頭看了他一下,何意羨的腰是什麼時候都快瘦沒了的呢?他像一塊瓷碎在地上,裂口白森森地刺眼。

孟彧挖苦他的時候,何意羨已經用最快的語速說了一遍了,怕孟彧記不住,他就交代第二遍,第三遍。

意思簡明,就是說申城半年前發生的一系列暴恐事件,各種無動機殺人,比如當街捅死證人,偵查的矛頭都要直指白湛卿。這些案件因為證據鏈不完備,他沒有提交給北京,都鎖在一家外資銀行的地下保險櫃裡,他讓孟彧背誦保險櫃的編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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