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吧!只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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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堯登門拜訪,胤禛十分疑惑他怎麼會來?平日裡他是和胤禩親近的。胤禛仍微微笑著接待了,不過說些久欲登門的客套話。
胤禛淡然的喝茶,心裡卻在琢磨這到底是為什麼?是想換主子?還是要全面撒網重點捕撈?只怕後者才是。這個人為人機巧又確有才幹,若是能拉攏住他當然最好。
同他你來我往的套近乎,自此後倒是真的常來常往了。
康熙四十年冬,又遇到了那個丫頭。再次的相遇又是如此跌宕緊張的場面。
胤禛輕捻著手裡的琉璃佛珠,嘴邊是笑意,她已經可以三言兩語處理好一件棘手的事了。
年羹堯送來了一方印章,濃得化不開的翠綠,榮潤的觸感,是一個“玖”字邊上是一圈金文。
年羹堯微笑:“奴才新得了這一方印,奴才瞧著寓意好就孝敬四爺。”
胤禛細細的把玩,確實愛不釋手:“什麼寓意?”
“所謂玉貴金堅久遠綿長。”年羹堯拱手回話。
胤禛就笑了:“多謝你想的周到。”年羹堯忙起身口稱不敢承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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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月聽見夏末這個名字時,心裡的震動是無法言喻的。原來真的有這麼個人!
胤禩在書房裡處理公文,蓉月猶猶豫豫地的看他,胤禩卻先開了口:“你今兒個見過董鄂家的大小姐沒有。”
蓉月的心都顫抖,終於開了口?在知道會有這樣一天,遲早會來的,她緊握著手平靜自己。“見過,爺打聽她做什麼?”
胤禩長出一口氣,推開面前的公文認真的看她:“你覺得怎麼樣?” “性子太散漫。”她緊緊地壓抑著,其實惡語就在喉頭壓著幾欲噴薄而出。
胤禩皺著眉:“那你覺得老九合適還是老十。”蓉月愣住看著胤禩,胤禩疑惑的看她:“怎麼,你覺得不合適?”
滿腔蓄勢待發的嫉妒就這樣被打滅了,蓉月茫然。
胤禩自己搖了搖頭:“再看看吧,不知他們兩個願不願意呢?”
趙自芳回來時說胡彥圖什麼也沒說,明著試探也沒有說。
胤禩倚在椅背上就笑了,揮手讓他走了,果然如此,只怕老九老十不是他們的首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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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去,為什麼要我去鄂家賠禮?”胤禟非常不滿的甩手走了。十阿哥拉住胤禩:“八哥何必生這麼大的氣,那丫頭也沒吃虧。”
胤禩強壓怒火,為什麼?為什麼?聽說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捱打會氣成這樣。他緊緊地握著雙拳強自鎮定下來:“老十你回去告訴老九,讓那個依扎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十阿哥走了,胤禩始終坐立難安,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去了鄂七十府上。
鄂七十剛送走了九阿哥胤禟,還有點還沒反應過來,事情就這樣解決了?九阿哥親自來道了歉。外面就說八貝勒來了!
鄂七十忙整肅衣冠迎出去,胤禩微笑扶他:“九阿哥來過嗎?”
“回貝勒的話,九爺剛走。”鄂七十恭敬作答。
“我也是找他有急事,才過來的。”一番客套,臨走終於忍不住探問:“令愛的傷勢可有什麼要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