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七十據實回答:“沒什麼大礙了,今兒個早晌小女已隨她外祖回南邊了。”
他從鄂府出來,手攬著馬韁不禁回頭看那大門,忽然覺得有什麼錯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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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錦盒裡是一方翡翠的印章,本來是一對,本來是要送給夏末的,本來以為不管她答應與否娶了再說,本來以為可以天長地久了,本來…… ……很多事都沒了本來的樣子。
胤禩把手輕輕的放在錦盒上久久的,卻沒有勇氣去開啟。他長長的嘆息,罷了,她的心還在這裡。一直在這裡他收得好好的,‘無悔仲子逾我牆’在貴重的東西也比不上一句不悔。
年羹堯來時胤禩把那兩個錦盒推出去,淡淡的說:“送去吧。”
年羹堯趕緊接過來,又躬身問胤禩:“貝勒爺還有什麼吩咐?”
胤禩沉思微搖頭:“不用了,就說是你孝敬的就行了。”年羹堯捧著出了門。
胤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