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越聽越糊塗了,還是不要問吧!”
突聞衣袂飄風之聲傳來,劃破了這古墓的沉寂。
香菊心頭大震,拔劍而起。
但見人影一閃,一條人影衝進石室。
香菊正待喝問,已然看清來人正是素梅。
白衣女察言觀色,已知素梅遇上了什麼驚奇之事,正待動問,那素梅已搶先說道:“小姐,只怕咱們行蹤已難保密了……”
香菊插嘴問道:“梅姐姐,你遇上了什麼事?”
素梅道:“我看到了三匹快馬,直奔這荒冢而來,當下抄捷徑趕了回來,小姐咱們得……”
白衣女微微一嘆,道:“咱們無法在片刻之間,收拾的不留痕跡,如其躲避,倒不如給他們個莫測高深的佈置。
素梅道:“如何佈置?咱們得快些動手。”
白衣女臉色突然一整,蒼白的臉上,一片肅穆,緩緩說道:“你們必須要聽我的話,誰要是擅自行動,不遵我令!那就請她跪對青冢,橫劍自絕。”
她平常柔和、嬌弱,可憐生生,此刻嚴肅起來,不怒而威,竟有著震懾人心的氣度。
二女急急說道:“小婢等不敢。”
白衣女道:“把我蒙面的黑紗拿來。”
香菊應了一聲,急急取過黑紗,雙手遞了上去。
白衣女取過黑紗,蒙在臉上,說道:“你們坐在我身側,未得我令,不許擅自出手。”
香菊回顧了林寒青一眼,道:“這個人怎麼辨呢?可要把他藏起來麼了”
白衣女星目流轉,望了香菊一眼,笑道:“用那幅紅綾,把他掩蓋起來。”
香菊莫名其妙的臉上一紅,從行囊之中,撿起一幅紅綾,掩蓋起林寒青,然後,在那白衣女身側坐下。
高聳的青冢旁,荒涼的石室中,並坐著三個年輕的少女,兩個容色端麗,一個面垂黑紗,再加上旁側一幅紅綾掩蓋著一個不知死活的人,使這原來荒涼的所在,更增加一份神秘的氣氛。
幾人剛剛佈置安當,耳際間已響起宏亮的聲音,道:“郎兄,這地方夠隱密麼?
另一個冷漠的聲音,接道:“仇兄那地鼠之名,果非虛傳。”
香菊、素梅早已得那白衣女的指示,緊閉雙目,來人雖然到了石室之前,兩人也不敢張自去看。
只有那白衣女,借黑紗蒙面,微啟著歡目望去,只見兩個勁裝大漢,和一個身材矮小之人,並肩走了過來。
顯然三人都為石室詭異的佈置所為,齊齊停下了腳步。
那兩個勁裝大漢,目光一轉,手掌立刻反把握住了刀柄,兩人對望一眼,腰邊長刀出鞘半寸,便要一齊向石室衝進來,那身材矮小之人,卻急急抓住了他兩人雙臂,反將他們兩人拉的後退幾步。
其中一個勁裝大漢濃眉轉處,似是要說什麼,但卻又被那矮小之人使個眼色止住。
只見這三人退在石室之外,約莫丈餘之地,嘀嘀咕咕,商議起來,但究竟說的是什麼,石室中人,誰也無法所的清楚。
那兩個勁裝大漢,似是一心要持衝入石室,那矮小之人卻將他兩人全心勸阻!顯然兩個大漢具是性情粗豪的莽夫,那矮小之人才甚於心計,生伯這石室中奇異的佈置,只是要誘他三人入伏陷斷,是以畏首畏尾,極力阻止。
香菊、素梅雖然緊閉著雙目,但面色不住的變幻,顯見情緒極不平定。
白衣女眼波四轉,低聲道:“你兩人閉著眼睛也無妨,但面色上切莫作出這般神色。”
素梅聲音更低,幾乎教人無法聽清,只聽她輕輕道:“小姐,你能不能想個法子,教外面的人莫要進來。”
聲音全自喉間發出,齒唇全未啟動,莫說石室外面的人,就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