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辨不出她在說話。
白衣女微微一笑,道:“好,我想個法子,要他莫要進來。”
素梅、香菊齊地鬆了口氣,香菊道:“小姐想的法子,必定……”
話聲未了,突聽白衣女大聲道:“三位朋友,請進來坐坐如何?”
素梅、香菊齊地吃了一驚,不知她們小姐既然不願三人進來,為何又要請三人進來,兩人大驚之下,忍不住偷偷睜開了一絲眼縫。
只見那四三人聽了這話,竟不約而同退後幾步,那有一人敢邁步往前。
白衣女道:“三位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坐坐?喝杯茶再走!”
聲音雖然較細,但中氣綿綿密密,風吹不散。
那三人又吃了一驚,又往後退幾步,兩個勁裝大漢對望一眼,退得比那矮小之人更遠。
白衣女輕輕笑道:“三位怕什麼呢?咱們這裡雖無羊羔美酒,稿勞三位,但也沒有什麼兇惡的埋伏,三位只管放心進來就是!”
那兩個勁裝大漢蹬地又退後一步,左面一人沉聲道:“這女子要咱們進去,咱們卻萬萬進去不得了,即兄,仇兄,你說如何?”
那右面的人立刻頷首道:“是極!是極!她說那石室中絕無兇險,裡面必定的險甚多,郎兄,你說如何?”
那矮小之人,沉吟半響,緩緩道:“她如此說法,咱們反可進去了。”
兩個勁裝大漢齊地伍了一怔,不約而同脫口道:“此話怎講?”
那矮小之人淡淡一笑,道:“這石室之中若是真有兇險之埋伏,她三人自該不言不動,教咱們摸不透其中虛實,而此刻她竟如此說話,顯見得是要用那諸葛武侯的空城之計了!”
兩條勁裝大漢又自對望一眼,齊地府掌道:“不惜,不錯,這妞兒用的想必是那空城之計,這石室之中想必什麼也沒有。”
那矮小之人沉聲道:“縱然如此,咱們還是小心才是。”
左邊一條大漢皺眉道:“既是空城計,哈們還小心個什麼?”反腕拔出了腰畔一柄奇形長刀,當先向前奔了過去。
另一條大漢不甘落後,“嗆”的長刀出鞘,縱身一躍,竟達兩丈,顯見這大漢性情雖祖魯,身形雖笨重,但身材和極為靈便,武功亦是不弱。
那矮小之人苦笑著搖了搖頭,也只得隨後趕去,他隨手撒下腰間兵刃,竟是一條武林罕見的外門兵刃“七煞烏骨鞭”。
石室中人見三人直奔室中而來,神情都不禁為之一變,白衣女輕輕長嘆一聲,道:“這一下我可真弄巧成拙了!”
素梅道:“瞧這三人武功俱都不弱,咱們只怕難以……”
突聽一聲大喝,那兩條大漢已自室外躍了進來,左面一人厲聲道:“你三人是幹什麼的?鬼鬼祟祟,躲在這石室中作甚?”
白衣女輕輕笑道:“喲!咱們好意的請你們進來喝茶,和你們即無冤,更無恨,你們兇個什麼?”
兩條大漢各自一怔,回頭去瞧那矮小人一眼,暗道:“是呀!人家又未惹咱們?咱們何來惹人家?”
兩人掌中長刀,刀尖漸垂地上,那矮小之人舞鞭護身,方自縱身躍入,口中也不答話,長鞭伸縮閃吐,已帶著一陣陣尖銳的呼嘯之聲直向白衣女面門掃去。
素梅心知小姐從未習武功,這一鞭來勢兇惡,如若點中,非得當場死傷不可,心頭大急,顧不得白衣女相囑之言,右手一伸,長劍疾出,對開一鞭。
那兩條勁裝大漢瞧的一呆,想不到這女娃兒出手,竟是如此的快捷,忽然間,只聽那矮小之人暴喝一聲,道:“兩位瞧個什麼?還不快和這幾個丫頭動手,更莫忘了那紅綾之下還藏有奇怪的事物。”
香菊吃了一驚,忍不住取出了兵刃,一躍而起。
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