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不得不尷尬地看安迪一眼。包奕凡輕道:“你顧自己做事,不用管我們。”
魏妻身邊也有兩個男人,見面都對安迪面色不善。
安迪心說幸好身邊有兩個大男人,要不然她得犯怵。女人在某些場合,總是遇到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麻煩。她不顧他們冷冷的寒暄,徑直插話,“我們趕緊取樣吧。回頭你們盯著結果,我直接去機場。”
魏妻冷冷地道:“對。不耽誤你。感謝你專程來一趟,取完樣應該沒你的事兒了。進去吧。”魏妻的眼光也在安迪身後的包奕凡與嚴呂明身上打了一個旋,但隨即將此兩人認定為安迪的隨從或者陪同。當然。誰敢在鉅額遺產重壓之下單刀赴會呢。
一行人紛紛擁簇著自己人進去,八雙眼睛齊齊盯著工作人員給安迪取樣。等樣本脫離安迪。六雙眼睛的目光跟隨樣本而去,只有安迪與包奕凡對視一眼。安迪起身道:“行了嗎?”
魏國強回過頭來道:“行了。結果出來我通知你。”
魏妻的一個同行者走過來。道:“我送一下。”
嚴呂明不經意地擋住那男人,道:“不客氣。安迪,你們先走一步,我留下等結果。”
安迪想到老譚昨天跟她說的話,“不用跟他們客氣,是你的就是你的,理直氣壯地拿著,凡事我會處理”。她估計嚴呂明正忠實執行老譚的吩咐。她看看魏妻的反應,見魏妻臉上略帶意外。她不禁心中一樂,但只與嚴呂明說了再見,轉身就走了。
回到車上,安迪才道:“你問吧。唉。”
“不問。我想你。剛才你沒看著我,讓我非常想你。”包奕凡沒問,只是擁抱親吻。他覺得其中關係太過錯綜複雜,而且看上去有些關係並不足為人道,他不打算勉強安迪,勉強沒好處。雖然他心裡很想了解。
安迪被這出乎意料的反饋驚住。又是想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包奕凡這句話的意思。“謝謝你。”
“我早說了,我們,就是我跟你兩個人。其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會影響我們,我們也拒絕他們插足。安迪。我想劫你去河北,好不好?”
“我心裡很煩,對不起。我想自個兒靜靜。對不起。對不起。”
“安迪,我經常擔心。我對你朝思暮想,你是不是沒在想我。我有時覺得我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當然你是我軟磨硬泡追上的,但我得寸進尺,你告訴我,即使我在你身邊,你依然想我。”
沒等安迪回答,車窗被敲響。包奕凡不耐煩地降下車窗,見外面站著的魏妻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魏妻等車窗稍微降下,就冷笑道:“做戲給我看?小夥子,你頭頂帽子綠油油了。你女朋友憑什麼搶遺產你知道嗎。”
“再綠也不會找你,你這把年紀已經過期作廢。”包奕凡將車窗升上,懶得看外面魏妻的嘴臉。魏妻則是一個冷笑,既然扔下炸彈,那麼功成身退即可。
“你看,我這人麻煩不斷。”
“你跟那種女人認真什麼。離婚女人智商基本歸零,如果找得到小三,別的正經事都不顧,只知道追著小三打,打完了才發現人財兩空。如果找不到小三,就到處找假想敵,誰被她們惹到誰悲劇。碰到你還要跟她虎口奪食,你在她眼裡就是典型小三,其他什麼都不是,殺之而後快。今天幸好有我們兩個人陪著你。不過我看魏先生也有備而來,他帶著人可能就是為防止衝突。”
“看,這就是我的麻煩。”
“你真是逼我說我家陰暗面,誰家不是一地雞毛呢。我留學那陣子我爸有外遇,我媽想拉住我做後盾與我爸對抗,我當時不知內情,一心要走。結果他們兩個在家裡鬧得雞飛狗跳,最終奔離婚。你現在看我媽挺能幹一個女強人吧?那時昏招迭出,怎麼錯怎麼做。我本來畢業留在美國長見識,被他們鬧得不得不回來擺平。最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