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星不知她心思,一把抓住她手道:“你光會欺負我!”
邀月回過神來,也不掙扎,任憐星把自己的手指掰來掰去,做出無辜的樣兒道:“我不過教你些民間風俗,怎麼說是欺負你?”
憐星說不過她,乾脆整個人撲過去,摸準她腰間軟肉,狠掐了一把,邀月痛得汗都出來了,連聲道:“好了好了,不鬧了,早些回去,明日出發,還要收拾東西。”
憐星怒道:“有什麼好收拾的?你在這裡的東西,全部扔掉!你要用什麼,全都重新買過。”
邀月笑道:“是是,憐星公子財大氣粗,重新買過。”
憐星得意地道:“那是,本公子既包了你,自然會負責到底,這一路,我養你。”
邀月整整衣衫,慢條斯理道:“我若沒記錯,你方才說,移花宮似乎都是我的?”
憐星警惕地道:“我們分家了,我的錢是我的,不歸你管,這一路上,是我要養你。”
邀月點頭道:“嗯。你的錢自然是你的,只是你說你是移花宮二宮主,那就是還屬於移花宮,所以你還是我的。你的錢也是我的,我這人大方的很,你要用錢,只管用去,只是花錢的時候,記得這錢是我賞你的,是我、在、養、你。”
“你你你…”憐星氣得發抖,又要去掐她,兩手都被邀月牢牢抓住,不用內力,根本沒法掙開,憐星大急,猛地踮腳,在邀月嘴唇上一親,邀月嚇了一跳,鬆開了她。
這觸感、這香氣都是如此熟悉,偏偏卻想不起,何時曾有過相似的情形。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更
星蘿蔔撒嬌技能滿級,進化技撒潑…
月兔子調戲技能滿級,進化技耍流氓…
☆、第 69 章
憐星終於發覺邀月神色有異,忙問:“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邀月搖搖頭。
憐星見她目光渙散,額頭上已經冒出汗水,哪裡肯信,摸摸額頭,又捏捏臉,再握握手,感覺手上是不同尋常的冰冷,又上上下下將邀月看了幾遍,終於發現她腰間隱約滲出紅色的血跡。
憐星大急,伸手就去解邀月的衣裳,邀月阻擋不及,只見憐星幾下揭開外衣,看見邀月腰間醒目的傷口,傷口裂開,一道細細的血流順著傷口流下。
“你你你你你傷在這裡怎麼不早說?”憐星已經語無倫次,不等邀月解釋,彎下腰去,一手卡在膝彎,一手枕在背後,將邀月抱起,這時也忘了腿上傷勢,腳下如騰雲,轉眼之間,就回到了春風樓,迎面就見站在門口等候的王滿,命他趕緊去請大夫,一腳踢開房門的同時,人已經掠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將邀月放下,邀月還道:“那邊屜子裡有瓶藥,給我抹抹就好。”
憐星將邀月的上衣全部脫去,下裳也解至胯部,細細打量,邀月腰間的傷口,是自前至後的貫穿,約有銅錢大小,傷口紫黑,在邀月白皙的肌膚上顯得越發猙獰。
幸而裂開處在邊緣,血已經自然地止住,只餘下殷紅的顏色,憐星以巾帕小心擦拭乾淨,用手墊著帕子壓住傷口,眼光向上看去,胸口也有傷痕。
邀月給她看得不自在,道:“就腰間傷勢重了點,其他都是小傷。”
“小傷。”憐星從鼻孔裡噴出這兩個字,迫邀月側起身子,看見她背上自左肩至於右後,有一條長長的鞭痕,順著這痕跡撫下去,索性連下裳也給她脫了,邀月羞得滿臉通紅,喝一聲“憐星,住手”,然而住哪裡的手,她又不知道了。
那道長長的傷痕至大腿才止,而腿上卻還不止這一處傷痕,憐星雙目赤紅,手指一一撫過所有傷痕,嘶啞了嗓子問:“姐姐,這是誰打的?是春風樓的人麼?”
邀月哭笑不得:“你把我想成多弱不禁風的樣兒了?這是